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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衷意识抓住的床单，好在祁月尘很快就松开他。

    祁月尘撩起他的发，垂眸打量，“不算很。”

    虞衷错开视线，有不好意思。

    “什么？”

    “我突然发现，我的好像很好看。穿裙也不别扭。祁月尘，我的发是不是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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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虞衷又变得难以启齿，他在被里揪着裙摆，鼓起勇气说，“穿裙……”

    “可以留。”祁月尘说。

    虞衷松了气。

    他又说了遍。

    “没事，”这个拥抱仿佛有治愈般的力，虞衷终于恢复冷静。他抬起，想了想，“你会觉得我很奇怪吗？”

    “来也没事，”祁月尘看着他的睛，笑了笑，“你怎么样都很好看。可以是帅，也可以是漂亮。”

    “别看了……”虞衷垂着睛，声音都有抖，因为太丢脸。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淡然，不带任何异样。

    接来一切变得顺利起来。发现新的喜好只是一瞬间的事，被理解也是一瞬间的事，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非常正常，虞衷也不再羞耻和张，很快换掉了衣服。

    虞衷也抬手摸了摸脑后，思索着说，“我要不要留一发呢？”

    “想问你要不要喝，”祁月尘提起被，把他整个人裹住，“很响的一声，我以为你了什么事。”

    祁月尘轻轻笑了。

    祁月尘为他指了条路。

    “呢，你还在吗？”他岔开话题。

    “谢谢，”虞衷微微直起，“我换好衣服就去找你。厨房在哪里呢？”

    “不奇怪，”他侧过脸看着虞衷，“穿什么是你的自由，喜不喜也是你的自由。”

    重新穿上睡衣的那一刹那，他又想到之前的推测。

    作者有话说：

    “你穿什么都很好看。”他又说。

    “真的吗？”

    只是祁月尘的反应也太自然了。

    因为慌，脸上还带着未曾散去的红。

    “没有，你想喝的话，我现在就去煮。”

    祁月尘到底是不是真的喜自己呢？

    “在脑后留一小撮。”他比划了，又说。

    虞衷摇了摇，面颊上还带着一抹嫣红。

    祁月尘隔着被把他轻轻抱住，“对不起。”

    “嗯，”祁月尘挑了挑，开玩笑般，“迷得我神魂颠倒。”

    “对不起，”他弯腰扶起虞衷，低声说，“是我刚才吓到你了吗？”

    祁月尘的目光在虞衷停了一瞬，伸手揽住他的腰，尽可能避开直接的肢接。一秒虞衷整个人腾空而起，被祁月尘抱到床上。

    “平时穿衣服可以藏在衣领里，”虞衷慢慢想着，抬看向祁月尘，“应该不会很明显？”

    注意到祁月尘的视线，虞衷更是羞愤死，他手忙脚地想要遮住自己，却被纠缠的衣束缚住，最后「刺啦」一声，带被断，整个上衫掉了来。

    祁月尘像是才回过神。

    他放心地靠在祁月尘怀里，看着墙边矮柜上摆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