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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衷脸上余还未褪去：可以的，我都行。

    消息刚发去，对方就发过来语音邀请。

    虞衷选择接听。

    “喂，能听见吗？”他小声说，因为边很安静。

    对面却没有声音。

    又过了几秒，他收到Silence的一条文字消息：我的麦好像坏了。

    “那我这边挂断吗？”虞衷还没遇到过这况。

    Silence：不用，你说我听。

    她接着补充：你的声音很好听，助眠。

    “哦……”虞衷看着屏幕，想到什么，“收到我之前寄过去的礼了吗？红和拼图，谢谢你之前的设计和这段时间的陪伴。”

    Silence：收到了，我很喜。

    “那个红，加二十块钱就可以刻字，”虞衷又说，“在壳上，不知你有没有发现。”

    Silence：你是说那句Love Forever？

    “咦？我只说刻名字……”虞衷没想到店家还加了段容易让人产生误会的英文，好像还有俗。

    Silence：没关系，只是一段文字。我也给你准备了礼。

    “这个不用的，”虞衷忙说。他之前逛过淘宝，知很多岛建一整设计来要收好几百块钱，Silence帮他设计得那么全面，他也不好意思随随便便占对方便宜，“不用回礼。”

    Silence：我已经准备好了。

    “好吧。”虞衷想着以后再找机会换个形式还回去。

    这样的对话形式逐渐给虞衷一自言自语的错觉，而且他不太擅寻找话题，大多是时候都是Silence在问，他回答，说着说着，他也渐渐困了，屏幕在视野中逐渐现重影，也逐渐重得抬不起来。

    话筒里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彻底变得安静。

    黑暗中，屏幕亮了一。

    Silence：睡着了？

    手机从手里落，砸到地毯上，闷闷一声。

    虞衷合上双，彻底梦乡。

    几分钟后，闭的房门被缓缓旋开，一修的影现在门。

    祁月尘走到虞衷床前，捡起手机，最后弯腰亲了床上人的额。

    “晚安，宝宝。”

    手机被轻轻放回床。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虞衷总是有挥之不去的困意，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和Silence聊得太晚的原因。冲了杯咖啡一效果都没，概老师说话又轻又飘，听上去简直就像眠。

    他轻轻推了左手边的祁月尘。

    “祁月尘。”

    祁月尘转过脸看他。

    “我好困，想悄悄睡会儿，等一能不能看看你的笔记？”他偏过小心地遮着脸，轻轻问。

    祁月尘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虞衷看着他，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往后仰了仰。

    “会被看到的。”他小声解释。

    “没关系，”祁月尘收回手，语气淡淡，“睡吧。老师没看这边。”

    于是虞衷放心地趴来睡。

    朦胧中好像有人在他肩上搭了一层外。

    这一觉睡得太沉，虞衷本想眯一会儿，没想到直接睡到课。

    铃声打响的时候他才爬起，两条胳膊都有麻了，“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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