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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你一样。”

    他注视着电脑上的红腹锦照片，和自己了一对比。

    “我应该先送你们去《变形计》。”

    ……

    顾青渠本来也没想把他们赶特事办——符宵和蔺珏两个人能抓住评级为A的野妖，本已经说明了他们的天赋。但这副少年脱的不改改，以后迟早要吃大亏。

    顾青渠听完外甥的遭遇，了。

    他虽然没有重提少年们对着野大求偶舞的蠢事，但两人还是耷拉着，有一黑历史在家面前被公开刑的羞耻。

    顾青渠装作没看见他们的小动作：“真的？”

    秘密已经被扒得一丝不剩了，符宵有气无力地说：“不你信不信，这是我从书上看来的引猎的方法——从结果上看，还是有用的。”

    一旁的蔺珏打开手机，从里面传一段奇异的韵律，像是「cha-chacha」的鸟叫声，顺着林间的风飘，又因为半夜万籁俱静，显得格外响亮。

    期间，雄鸟还会不断发「cha-chacha」的声音，用双向雌鸟脉脉传，表达共同筑巢的愿望。”

    哦对，公开刑的对象除了小舅/师兄之外，还有原州，双倍暴击，双倍快乐。

    “小舅，我不上《变形计》！我错了，你让我什么都行！”

    符宵：“不！”

    “红腹锦的求偶仪式——红腹锦的求偶一般发生在夏之，当雄鸟向雌鸟求时，会密切追逐雌鸟的踪迹，一边绕雌鸟转圈，一边伸脖颈，蓬松上的羽盖住，向雌鸟展示健康的魄和五彩斑斓的羽。

    顾青渠：“对于妖来说，动习不会支它们的行为，只能对它们产生影响，这是妖分析课的容——你们连行动方案的原理都没搞明白，就敢私自去抓捕极度危险的目标，是真以为自己不会被吃，还是符枪给你们的勇气？”

    符宵：“……”

    他十指叉，端着清贵的面孔沉：“你们在特事办学习了半年多时间，现在居然要靠一位和你们年纪相仿的护林员提醒，才能意识到自己犯的错误……乎我的意料。”

    “我也是。”蔺珏看了符宵分享过来的手机屏幕，脸发青。

    现在的门派给年轻弟看的都是什么书？教坏青少年！误人弟！

    顾青渠平静：“那份文件是妖委上周对外招聘的考试题，你们看到的答案来自一名华科院的动学家。对方从未接过修行界，提的方案不备作。

    两人小啄米式。

    生怕暗示到这个地步他们还不懂，原州：“对了，你们见过雄的红腹锦么？雄的红腹锦得和雌不一样，它们有着金的冠、红的肚、五彩斑斓的背，鲜亮的尾羽。”

    但思路很新颖，所以我准备拿去特事办让行动组的人参考——谁知会被你们两个小家伙偷看，还一板一地照着执行。”

    注：改造过程包括上山砍柴、地秧、养猪喂、抡着粪叉堆。

    原州在电脑上搜索了一些资料，将屏幕转过来，“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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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州：“……”

    他们的在红外摄像呈现一荧光粉，乍一看上去像在行什么神秘的宗教仪式。

    他看了看岩符宵迷彩外穿的大红T恤，莫名产生了一些同。

    看他脸上的神，像是已经死了。

    少年们的垂得更低，同时用余光偷偷瞥桌上的符枪，生怕它刚逃林主任的爪，又被家无没收。

    符宵偷偷在手机上查询《变形计》——一档把四不勤五谷不分的城市小少爷送去贫困山区亲近自然验生活的公益改造节目。

    “这位原州，原护林员，他提醒了我一件事——这么早送你们去特事办实习，还是太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