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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这小鬼黑乎乎一团，看久了居然丑萌丑萌的。

    清风的如同细腻的手指，顾青渠侧过脸看着原州，那阵风顺着他畅的颌线拂过……

    但想要号令群山、乃至沟通地脉，仅凭他这个「代理山神」是不到的。

    顾青渠冷冷：“我现在想把你烧了！”

    原州耳朵动动，翻译了一——帮了这次的忙，改日让我什么都可以！

    “001号小鬼，001号小鬼，让你送的包裹送到了么？”

    ……

    但没关系，他可以作弊。

    ——神灵已经请来了。

    “好吧。”秘书小心翼翼地伸一个手指，在五角星上挨个戳戳戳。

    她看着小鬼，气构成的五个空心五角星，嘴角：“我就这么？”

    原州控制风在香案上画了一个完无比的圆，卷起烟灰轻轻碰了一顾青渠的侧脸。

    他那颗生怕自己在顾青渠面前暴真的心，顿时就动起来——还有这好事？

    这个007的神要是放在职场上，可以拿全国劳模了。

    原州控制着灵气，在烟灰上又画了一个叉——闭嘴，有话快说！

    她本来想个四星半的，一不小心把五个五角星都黑了。

    有了这句承诺，万一哪天自己不慎暴了熊猫真，就命令顾青渠不许拿笼把他锁起来！

    派去给秘书送包裹的小鬼是原州一五鬼运财符召唤来的，那团气受了他一灵力，方才开启灵智，冥冥中便和他有着牢不可分的联系，可以通过神识沟通，比时灵时不灵的手机好用多了。

    ——允了！

    他拿起香烟拜了三拜，接过左闻的话，言简意赅地向山神说明了京城发生的变故。

    “可以修改么？”

    小鬼闻言，正了正上不存在的帽，黑塑料纸一样的「哗啦啦」抖动了一，促地构成两个大字：“快！”

    黑塑料纸「哗啦」。

    桌上的香烟快烧完了，顾青渠掏空左闻的烟盒，手一扬又上了三：“条件有限，令山神屈尊俯就，实属不敬，改日定向山神上香请罪。”

    他气闷地想，也不看你们的是什么香！我再晚回应，这中华牌香烟就烧完了！

    秘书：“……”行吧，看在你卖萌的份上。

    “呃……”他说完就见顾青渠和原州两人一起盯着自己。

    小鬼生怕她反悔，「欻」一收起五角星，浮现四个大字——“多谢惠顾 \（^o^）/”

    “怎么了？”

    左闻张着嘴，有些震撼：“山神回应信徒这么效率的么？现在都12了，也不是工作日。”

    “当世已经断绝灵气上千年，修行者不再有飞天遁地、日行千里的能力。古籍中记载，大青山上通昆仑，达东海，是中州龙脉之所在，敢请山神通过地脉向京城传达讯息，助我们破除阵。”

    唔，拿手铐铐边倒是可以，或者拿带把他绑自己背上。

    “小鬼001号已经送完包裹，小鬼001号顺利完成任务！”原州那边很快得到了回音。

    原州并不是真的山神，虽然青岭沉睡前曾经把一分山神印放在他的上。

    左闻：“山神答应了？可我们还没烧好！小原，要不你再快？”

    那阵扰人的清风已经散去，他的手放在颈侧，只抓到一把散落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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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同样的话，但从左闻嘴里说和从顾青渠嘴里说，带给熊的觉就是不一样！

    秘书：“……”这是威胁吧？

    顾青渠突然回过，看了原州一，似乎能听到他心中的话，角淡淡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