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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左闻幸灾乐祸的笑容还挂在脸上，突然看见一片黑影朝自己扑过来。

    小鬼001号远远看见一辆车，「欻」一钻到影里，临走前了秘书的手心，让她不要忘记答应自己的事。

    他挂在顾青渠肩膀上，炯炯有神地看了一顾青渠的，又看了一左闻，然后对左闻：“顾总！”

    他半搀半抱起原州，用这个连婴一样的姿势向前走了几步，原州突然清醒了。

    等来到了他们暂住的酒店，秘书终于明白左闻为何是这样一副打扮。

    “辛苦了。”车启动。

    事顺利解决了，常理应该送走山神。

    “你不是。”原州手松了松，迷惑地盯着他的脸。

    “才一杯，怎么就醉了？”左闻从酒瓶里抬起，贼的目光在两人上一扫，立刻自以为很懂：“去吧，去吧……这里我收拾。”

    左闻怨念：“劫字去掉，我是被顾青渠的小男朋友打了好么？”

    昨晚，看完发布会，供桌上的叉号也已经画满阵图。

    “我知。”秘书想起「全国先跑小鬼」的金奖章，还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他吓了一，边躲边：“老顾，你看清楚了，这可是他先动的手！”

    “这怪得着我么？”左闻为自己喊冤：“我就是庆祝一，都没看到他什么时候偷喝的……”

    顾青渠：“……”

    说起来这事确实不能怪左闻，但也和他脱不开关系。

    他乎乎地撞了一顾青渠的肩，两手一伸，把他抱住了。

    他被顾青渠使脚绊了一，一个踉跄，让原州抓住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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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闻着罩和墨镜，遮住了大半张面孔，即使在车也不愿摘来。

    他抬起：“还不是你非要给他喝酒？”

    他嘴角破了，有一小块淤青，睛两侧一边一个黑圈，还对称。

    “嘟。”左闻郁闷地鸣了笛。

    “好了好了小原，你清醒一，我不是你的顾总。”左闻把脸凑到原州面前，试图让他看清楚。

    顾青渠觉肩膀一重，立刻向旁边看去。

    一般的送神仪式上会准备一些供品让神灵带走，比如香、供果、甚至珍贵的灵，代表和神灵常来常往，请神灵继续庇佑的意思。

    顾青渠瞪他一，防止他说什么不该说的。

    他把「男」字说得极轻，几乎从尖上一带而过，因此顾青渠没和他计较。

    如果是这样，那她对那个敢向顾总提要求的勇士佩服得一塌糊涂。

    “顾总……还有左先生。”秘书看到了驾驶位上的左闻。

    但左闻可能是没从兴奋中缓过来吧，或者和王一起挨了800V压电，导致本就不富裕的脑更加雪上加霜。总之，没等顾青渠阻止，他一把抓过供桌上的雪勇闯天涯，燃一张请神符去：“山神大人，我敬你一杯！”

    酒在火苗的作用「呲啦」一声蒸发，同时失去颜和香气，像是被请神符汲取了华。

    说完，他快地给自己也开了一瓶，咕嘟嘟一喝，亮瓶底：“先为敬！”

    秘书：“左先生，你被路上的劫匪打劫了？”

    顾青渠想起当时初见那只胆大的熊猫也是这么抱自己的，神一，顺手从供桌上捞起一瓶啤酒原州手心，趁左闻没注意，：“他喝醉了，我带他回去。”

    果然，在目光相接的时候，原州的神就已经不对劲了。

    顾青渠中一丝笑意：“他活该。”

    秘书和顾青渠寒暄几句，没忍住问：“左先生怎么了？”

    左闻的手是练过的，本来没觉得自己躲不过这个醉鬼，却没想到原州的动作比他想象中灵活，更没想到顾青渠这个眉大的在两人面前拉偏架。

    秘书拎着行李箱走航站楼，前方那辆车的车门突然打开，一个着墨镜的人朝她招招手。

    顾总真的会答应这么荒谬的要求么？还是说……已经有人打好招呼，自己就是起个提醒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