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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还有徒弟？”

    “附议！”

    表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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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几天，原州天天变成原形去和顾青渠约会，顺便一起监督山神庙的施工度。

    “像你一样，两个睛一张嘴。”

    关于「是真是假」的后续还是符宵后来告诉原州的。

    “汪——”狸力用泪和泥。

    金棘蹲在笼里，看着酸与用脚爪着手机向她播放的视频。

    红腹锦以彩丰富的羽闻名，甚至有传说它是凤凰的后裔，金棘虽然没有雄那五彩的羽，但她向来以自己的血统为傲，觉得自己和那些普通妖不是一个档次的，是妖中贵族。

    酸与忿忿：“这审是从晋江修回来的吧？”

    他：“看黑被打脸真是太了！这几天我和我徒弟的工作量都小了！”

    酸与这破鸟啥啥不行，搞事第一名，见状忙：“对，搞他！你可是尊贵的二级保护动！”

    “彩凤说，她之前也有一个师父，但只会教她骂屏蔽词，害得她被理员连封三个账号，是只傻鸟。”

    在它的无私教导，两妖5分钟之被禁言了10回，最终被封号了。

    “是真是假”把自己的脸往镜前凑了凑：“大家看，疤痕已经几乎消失了！”

    符宵打开「是真是假」的直播间。

    「今天是我服用珍珠的第七天。」「是真是假」的状态比一周前要好许多，她关了屋里五颜六的灯光，只留一盏白的台灯，刘海别在了耳后，右脸只涂了薄薄一层粉底，没有其他修饰。

    “我这里有大青山的航拍照片——要是比不上3D打印，那就还是红烧猪吧。”

    符宵以为自己已经是被弹幕气得最凶的人了，其实比他更气的还有一个。

    狸力开始造神像，一人一熊讨论：“山神什么样？”

    狸力砌墙，一人一熊边嗑朱果边聊天。

    狸力挖地基，一人一熊坐在一起贴贴。

    金棘：“……”

    酸与正好从窗飞来，见状鸟嘴一张，又想骂「傻鸟骂谁」，被原州一把住嘴。

    “呃……”

    他听送快递的小鬼001说了，「是真是假」的眉心有一团浅浅的功德之气，这代表她帮助过很多人，这样的人，在如魮珠的作用，是能够收获意想不到的奇迹的。

    酸与趁机：“来，我教你呀！”

    金棘敲打键盘的动作更有力了，但她毕竟是个初茅庐的妖，骂人词汇比较匮乏，充其量也就是「废！」“孽畜！”两个词用——都是别人以前骂她的。

    狸力扛大梁，一人一熊分享首山玉里的零。

    金棘把手机夺过来，登录自己的账号，和黑们战斗起来。

    金棘：“咕！”气急败坏。

    黑回：“哪里的笼没关好让野跑来了？”

    原州：“讲讲吧，黑粉是怎么被打脸的？”

    酸与：“……”

    “好吧开玩笑的，神像的位置就造一座大青山的微缩模型好了，记得要和真的一样，旁边的位置再放一只熊猫，得和我一样。”

    “家人们大家好。”还是熟悉的开场词。

    原州拍拍少年的肩膀，：“没关系，再过几天他们就不这么说了。”

    “说来话，正好快到直播时间，你一看就知了。”

    “该死！”她差把手机屏幕啄裂：“五颜六怎么了？五颜六不好看么？这些愚蠢的人类，他们就是不里哨的羽，嫉妒我们鸟类！”

    “虽然这句话已经说了无数遍，但我真的想说，假如「原小卖」的店主在看直播的话，谢你！太谢谢你了！我现在的心激动得无法描述！你的珍珠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

    “对，前几天收的，”符宵：“她叫彩凤，听名字虽然是个温柔的女孩，但是怼起人来特别凶猛，对我这个师父也很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