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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先放车上吧！我给你们搞了几只也在车上放着。”

    “几只？”许冬至问。

    “两只母，八只小，总共十只。”沈追司说。

    “这么多！”许冬至有些惊讶。

    他们公社有规定，大队每家最多只允许养三只，多养一只，都算是资本主义的尾，必须割掉。

    他以为沈追司最多给他们两三只过来，没想到他一来了十只。

    “国家特批的，谢你们为国家作的贡献，这是批文，一式两份，你们自己留一份，另一份给你们大队。”沈追司把一个档案袋给他。

    许冬至接过后，打开看了，里面如他所说，是一式两份的批文。

    国家不仅特批他们比别的人家多养几只，还特批他们养其他牲畜，以及在自家植各作，像粮、蔬菜、果树……当然，这些东西只供他们自家消耗，不允许用来盈利。

    是的，在自家植各作也算是资本主义的尾，必须割掉。

    只是现在正在闹饥荒，没得那么严，等饥荒过去后，没准就让他们都了。

    国家这算是给他们家里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都过了明路。

    “你给讨来的？”

    “嗯。”沈追司，“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觉得相比于金钱和质的奖励，你们应该更想要这些。”

    “没错。”有许新月在，金钱和质他们都不缺，他们缺的只是一条明路。

    “还有一些事，等回去的路上跟你们说，现在先去吃饭，我请客。”沈追司这回带了票，可以请他们吃。

    然，今晚国营饭店并没有供，荤菜还是虾，鲜虾饺。

    托沈追司的福，许新月今晚勉了个牙。

    吃饱喝足，沈追司便开车送他们回大队。

    回去的路上，他问许新月他们：“国家有意要派人去保护你们，你们怎么想的？”

    “我们不需要保护。”许新月说。

    “有人要对我们不利吗？”许冬至问。

    “目前没发现，但之后会不会有不确定，以防万一。”沈追司说。

    “苹果的事传去了？”许冬至又问。

    “带有治疗效果的没有，目前只有你们和一些相关人员知。不带有治疗效果的，因为你们或卖，或送，拿去太多了，国家已经尽力在给你们扫尾了，能不能扫净还是个未知数。”沈追司。

    许冬至仔细回忆了他们都把苹果给了谁，黑哥那里占了大，再来是陈山他们家和陈瀚民他们家，以及胡胜利。

    给胡胜利的苹果，他都是当场就吃了的，没有去。

    给陈瀚民他们家的苹果，他们虽然没有当场就吃了，但也都吃了，没有去。

    给陈山他们家的苹果，不知，只能说去的概率不大，但就算去了，总共没几个，也不到哪里去。

    最大的问题，还是在黑哥上。

    “你们查到黑市了吗？”

    “查到了。”沈追司说。

    “黑市会因此被查封吗？还有黑哥，他会不会有事？”许冬至虽然和黑哥接得不多，但觉得他人还不错，黑市也给他们提供了很多便利，可以买到很多市面上买不到的东西。

    “暂时还不会，但随时可能会，所以，你们以后别往那跑了，免得赶巧了被一起抓起来，我还得去赎你们。”沈追司说。

    “是我们连累他们的。”如果他们没跑黑市去卖苹果，黑哥他们也不会引起国家的注意。

    “不是你们连累他们的。”沈追司，“黑市的存在并不是秘密，你们都能找到，更何况是其他人，被查封只是时间问题。”

    “理是这么个理，但要不是我们，你们也不会这么快查到黑哥上。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今天见他的样，不像是接受过调查的样。”许冬至皱眉。

    “国家并没有明查，只是暗访。”沈追司说，“明查的话，很容易引起反效果。”他们越是表现得重视苹果，越是容易让苹果引起他人的重视。

    “反季节果罕见归罕见，但没有大量且大范围通，并不会引起太多人的重视，带有治疗效果的苹果，才是不能为人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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