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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中数学书？

    “大分会，不会的，我问陆白，陆白也不会的，我自己研究。”陆白虽然中毕业了，但也不是什么都会。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才八岁，还是虚岁。”沈追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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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这场饥荒过去后再说吧！”现在外面的环境并不好，无论是他们大队里，还是镇上，亦或者，省城，到都有人在饿肚，他已经吃了很多年的苦了，好不容易才享几天福，不急着去。

    “嗯。”许冬至。

    沈追司见他面上的表扭曲了一瞬，突然意识到什么，转问许冬至：“你主动要学的？”

    他让大队里的大分知识分看到他的天赋，让他爹娘看到他的天赋，让许老太太他们不得不送他去读书。

    “他才读小学的年纪，你就开始教他中数学了？会不会太早了？”沈追司误以为陆白觉得许冬至智商，就苗助。

    沈追司：“？？？”

    他什么了？

    “八岁是上小学的年纪，你学什么中数学？初中不吗……呸！你这样是不对的，不能好骛远，人事都得一步一个脚印来。”沈追司说。

    “学会了吗？”沈追司问。

    “意思是，你小学和初中的知识都学完了？”沈追司一脸不可置信地问。

    “什么叫想上再去上吧？你不想上学吗？”沈追司一直以为他是个学习的人，比如他虽然在嗑瓜，但手上还拿着一本中数学书在看。

    而且，他们现在的生活，他相当满意，只除了要应付国家的人和他面前的沈追司。

    “农村的孩并不是每一个都有机会上学，我能上学，是因为我有着过人的天赋。”他为了上学，早在上学之前就想办法把小学的知识都学完了，先是跟着他的先生学，他先生走后，他又跟着大队里的其他孩学，不懂就问，问大队里的老师，问知青，问所有能问的人。

    “不是，我很认真地在学。”许冬至说。

    “我是被的。”陆白为一个学渣，在他爸的无鞭策，好不容易熬到中毕业，恨不得这辈都不再碰书，要不是对方是许冬至，他才懒得教，虽然他也没能教许冬至多少。

    “我也是一步一个脚印过来的，只是我走的比别人快一，或者说，很多。”许冬至解释。

    沈追司懂了。

    他是聪明，但他懂的所有知识，都是他通过自的努力一一积累的，他走得或许比别人快很多，但他留的脚印并不比别人浅。

    “这学期都快结束了，学期想上再去吧！”小学的知识他都学完了，上不上没太大所谓，而且，现在正闹饥荒，指不定哪天就停课了。

    “嗯。”许冬至颔首，“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上的学？”

    哦，他让他别和许新月一起窝在这小小的院里嗑瓜，要走去。

    他大约是误会了，误会他要他和许新月分开。

    懂了之后，他沉默了良久才：“你不该和你一起窝在这小小的院里嗑瓜，你应该走去，我帮你找合适的学校。”他的天赋不该被埋没。

    “不需要。”许冬至说，“我只想和我在一起。”

    事实上，他不会的很多，数学算是他学得最好的一个科目，其他科目，有时候还要他反过来教他，虽然他并不是很想学。

    “我没有让你和你分开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你的天赋被埋没，你应该去读书。”

    他曾经之所以那么努力，是想通过自己改变他爹娘和，带着他们一起逃离许家，但现在他爹娘没了，也没了，他就只剩许新月了，只想和许新月在一起。

    “你是怎么上的学的？”沈追司一时想不明白他上学跟他学完小学和初中的知识有什么关联，脆直接问。

    “有问题吗？”许冬至问。

    嗯，陆白和许新月一样，都是不学习的主，只是相比许新月，他要好一，至少他中毕业了，许新月至今大字不识几个。

    想到这一，他看着沈追司的神突然就不善起来。

    “你这书应该是看着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