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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不答,于是卿扬开始自我猜测:“是我今日多喝了酒?对不起, 是我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喝了……还是方才那个女?我发誓,我与她本不识。”
说着,他还装作被误会的模样,面上挂满委屈,偏偏手指抓着苏杭的衣角不放,活生生把自己凹成了个苦角。
不光是他, 就连原本怒不可遏,准备拂袖而去的苏杭也愣在原地,迟迟不知作何反应。
第38章
卿扬:就是说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啊……不了,先跪再说。
卿扬哪里敢动,与生俱来的求生让他本不敢动弹,双像扎了似的贴在地面,像是生怕苏杭跑了似的。
恰在此时,悬挂在眶的泪珠恐怕是承受不住, 借由主人转的动作,直直坠落来。
“原本闻宗想带我去楼,可那地方乌烟瘴气,我哪里愿意,这才改为酒楼的。若是你不想我多喝,以后我滴酒不沾便是,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千万别因为这些小事气坏了。还有那个女,说不定也是闻宗招来的。况且你清楚得很,这四年来,我可都跟你朝夕相、抵足而眠,怎可能多分些心思去找女人,若是你还这么想我,我可真就是比窦娥还冤了。”
其实直到现在, 卿扬也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跪这个行为,大约是在看到苏杭通红的睛时,他意识的举动。
卿扬顿时一个激灵, 微醺的脑彻底清醒,他试探地问:“你别生气……但能告诉我, 我是有哪里得不对吗?”
但苏杭就吃这一,否则上一世也不会被卿扬哄成那副模样。听了这番解释,苏杭的神彻底动摇,思量片刻,半蹲,势地扶着人站起。
接着,故作凶狠一般,踢了踢卿扬的膝盖,低声:“起来说话。”
但直到最后,卿扬也没能说什么解释。苏杭心闷痛,觉得整个人都是麻木的。事已至此,他失望透,却只能松开攥着卿扬衣襟的手,迫自己不去再想其他的,悬挂在眶的珠忍着没让它落,只行尸走一般背过去。
虽说男儿膝有黄金吧,但在老婆面前,没有,也不是不可以。
作者有话说:
“我知,我在你里就跟那些浪没什么差别。若是你想打我骂我,我随时都能承受,但是你别因为我难过,也别冤枉我。”
——谁知那卿扬,竟就这么着张迷茫又恐慌的脸,面朝他跪了。
“我……”
手指也不知何时抓住了对方的衣角, 懵懂, 仿佛在苦苦哀求薄郎。
苏杭何曾见识过这般形, 与他心中预想完全不符,直接僵在原地, 本什么也说不。
不曾想,他刚想开却被卿扬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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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仔细看,便能发现,他放在侧的手仍旧在轻微的颤抖,背影亦摇摇坠。
苏杭就这么看着他的睛,期冀能从其中窥探到哪怕一丝的悔意,虽然他并不会因此回,至少能算作后半生的安。
卿扬彻底懵了,完全没听懂苏杭在说什么,甚至怀疑是自己喝多了酒现了幻觉。
看着面前的青年因为委屈越垂越低的脑袋,距离过近,苏杭甚至能数清卿扬的睫。他的前,仿佛现了一只耸拉着的大狗狗,让人忍不住用手呼噜呼噜。
骂归骂,他还是无法适应卿扬这般任意糟践自己的行为。
苏杭了一气,不多言,正准备迈步离开,忽而听见「扑通」一声闷响。
觉察到苏杭态度的松动,卿扬锐地意识到自己猜测正确,半不敢再耽搁,接二连三地自证清白,甚至不惜把闻宗也拖。
苏杭还是有些不信, 但看着卿扬中尽是真诚, 心中亦开始生疑。他的手指仍旧攥着自己的衣袍, 分明已经有所松动, 却不准备就这么放过他, 撇撇嘴, 若无其事地敛眸,不再让人看见自己中的动容。
我喜的明明是
否则苏杭怎么会说一堆他完全没有的事,言之凿凿般谴责他,还要与他恩断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