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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呢。”沈毅风也拉开一副自来熟的架势:“你别听他瞎扯,这压就没同桌,狗跟他坐他都嫌烦,不过谁让我昇哥是年级第一呢,学霸都臭病多。”
于澄惊讶地略微睁大了那双小鹿,她听祁原说了贺昇是学霸,毕竟还是学习标兵,但没想到是这么级的学霸。
附中的年级第一的金量比别的学校多了,年年市状元甚至省状元,都在附中一中九中这几个重中里。
历史上唯独有一年,状元落在外国语手里,这学校年年最多五十个人参加考,还拿走了市状元,这对其他中来说实实在在是羞辱。
沈毅风得瑟得跟他是年级第一一样:“而且我昇哥是蝉联,懂什么叫蝉联嘛妹妹,就是有我昇哥在,其他人争破也只能抢个第二!”
贺昇:“……”
于澄笑了:“你好厉害啊。”
她凑近了,眨:“这么厉害,你教教我呗。”
贺昇拉书包的手一顿,他条件反地往后躲了几分。
“课上不会学?”他反问。
“嗯。”于澄笑嘻嘻地,“贺老师教得没准更好。”
沈毅风坏笑着朝陈秉使,悄悄竖起一个大拇指。
陈秉凑到他耳边,嗲里嗲气地用气音喊:“沈老师~”
两人靠在一块憋着笑。
班里同学已经走了大半,窗开着,夏末的夜风夹杂着凉意卷来。贺昇把最后一张试卷折起来书包里,径直走了去。
“昇哥,我们先行一步哈!”沈毅风和陈秉来后,识趣地跟贺昇喊了声到车库等他,留他跟于澄两人在后面。
贺昇面无表地看着两人溜走,走到于澄面前顿住脚。
于澄半倚在墙角,少年冷冽的气息瞬间缠绕在于澄边,像雪间的松柏亦或是山间的清泉,不烈,但也没法让人忽略。
于澄对上他的时候,气势上总觉被压一,不自觉稍稍往里退了一。
贺昇直视她,淡淡开:“直接堵到我教室门,什么事?”
于澄尾稍扬,看上去纯又无辜:“追你呀,看不来?”
贺昇抿着,胳膊往旁的围墙上一搭,嘴角弧度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没接话。
“等对方晚自习一起走什么的,不都是基本作吗?”
于澄歪过,嘴角漾着:“咱俩可能着着你就有想法了,不要对自己这么自信啊,昇哥?”
贺昇眯起,往前一步,于澄几乎是贴着他,受着对面透过校服传来的温。
“看上我哪了啊?”贺昇开了,似笑非笑,还是那个不怎么正经的作派,说的话比谁脸都大:“追我的能排附中一条街,这可怎么办?你来的太晚了。”
少年的结动在前,于澄心猿意:“那,个队?”
贺昇:“……”
第7章
南城算是南方城市,这天半夜突然起大雨,整个城市弥漫着漉漉的味,伴着这场雨,南城的温落,秋意探了来,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一早也没停。
“哎,你英语选择题答案给我看看啊?”
“老也瞎写的,自己编去。”
“指望你有什么用,没用的东西。”
“……”
班上还没来几个人,沈毅风忘带伞了,骂骂咧咧地淋着雨叼着豆浆冲教室,见贺昇已经到了,放书包就喊着扑过去。
贺昇正趴在作业本上犯困,昨晚睡觉空调开大了,有冒,听见声音睁开,声音还带着困倦:“怎么?”
沈毅风表神秘:“我昨晚刚得到一个消息,你绝对想不到,而且绝对惊讶!”
贺昇本来就没睡足,这会起床气严重,嗓音都憋着火:“说吧,到底什么事?”
沈毅风表贱贱的,非得吊着人胃:“哎哟昇哥,你先说说想不想知?”
“……”贺昇觉得这玩意可能两天不打欠收拾,一个神扫过去:“说说,不说。”
“哎哎哎,别呀!”沈毅风急了,怕他真不听了:“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沈毅风在他旁边的位置坐来,说:“哎,去年分有个女生差被实验中几个男的那啥了,那事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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