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卡萨布兰卡(1/1)
3 卡萨布兰卡
夜已经晚了,我握了风衣的领尽量减少迫不及待往我里钻的寒风。
城市化的好就是不论多晚,总有楼大厦为我们这些晚归的人灯,就如同父母总是为自己孩留盏灯一般,只不过他们更希望我们去消费。
只不过我没有多余的金钱供我消费,我能攒的钱基本都用来嫖男人了,没有资本供我其他的娱乐项目,也没有心与其他人往,不过我也不后悔。
我停在路看着路对岸还在亮着的店,绿灯了,我往对面走去。
店玻璃门有个大的影正在忙碌,松散的发被它的主人随意的扎在背后,随着主人的举动在腰间晃动。
店门已经挂上了打烊了的木牌,看来我是买不到了,我转就打算离去。
你来了!后响起男人的声音,他尽量控制着自己因为激动而颤抖的声音,却还是没成功。
我转过面无表的看着他,我今天回来晚了,看来是买不到了。和他背影不同,他看起来有些吓人,是那去地铁站绝对会被检查的模样。不要误会,这绝对不是说他面貌丑陋,细眉凤在他白皙的面庞上,甚至可以说,我以后找小白脸就要找这样的。
可他的眉总是蹙的,神凌厉的看着每一个顾客,左眉上甚至有疤,让不少顾客都认为他曾经是混黑的。毕竟他就连说话也不算温和。
此时他正瞪着我,他并不是一个会掩饰表的人,虽然不知为什么,但我很清楚他现在很不。
你今天怎么这么晚?他像在质问。
加班的。然后我还去嫖了男人。要是旁人这么直接问,我定然不会理会,可我经常在这个店买。或许说是天天都买。
反正每次嫖完男人,我都要买几支,或许一支或许两支,三支四支亦有。我那不大不小的房,到都是着朵的瓶,它们在那里度过一生直到枯萎。
而它们基本都是百合。
他转推开玻璃门,见我没跟着来叹了声气,卡萨布兰卡?
嗯。
几支?
两支。我向前走了几步,接过他递来已经被包好的百合,上面还带着珠。谢谢。我转就要离去,他也没挽留,毕竟我只是普通的顾客,他也只是普通的商家。
到家后还没等我安置好百合,手机里便又传来了简讯,我沉默的开那不常用的钮,现在很少人发消息,基本上都是使用微信。
一张图了来,很明显是男人的小腹,最近总是有莫名其妙的图片找上门来。我不断地拉黑,也试着换了几次手机号,但对方就像是魂不散的鬼总是缠着我不放。
图片上男人清晰分明的腹肌方靠着人鱼线尾有颗黑痣,占据了我几秒的脑海,我挑了挑眉,我的偏见这样的事基本上都是些社会失败者,他们相貌丑陋总是拥有着如同他们大脑构造的的肚,散发着由而外的臭气。
同时他们还渴望着女人,同时以自己为男的份瞧不起女人,因为他们知他们除了男的份再也找不到任何的优,即便是男的份也并非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优,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分类。
可这个总是发自己私密图片的人不同,当然虽然几块腹肌算不了什么,但能健说明还是护自己的,并且是有一定时间和金钱的。
这样的人真的会屑于这样的事吗?
一开始我也以为是他随便从网络上找的,可随着图片越来越多,我逐渐发现这些图片都来自一人。
我姑且称他为变态先生,可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联系到我的手机,还是叫他跟踪狂先生好了。
我不明白他想什么,也不认为他是我上过的男人们之一,毕竟那些人每个的都被我细细观过。
我刷着手机里保存来的他的私密照,手指在他边缘少量未掩盖住的上了两次,眯起睛想着。他要是直接来追求我,我说不定会假装是他女友上他个几次,可是他选择了这样的方式。
熏陶的我心底也有些发寒,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变态呢?
我放手机,还未褪去风衣,就先光着脚寻来一个空瓶将百合放去。
我将瓶放在窗,用手指轻轻了洁白的,几滴珠溅到我的手背。
真是有够新鲜的百合。
我大脑里浮现了那店桌上摆的几束不同数量的百合,它们被包的很漂亮,排着队等着我来带走它们。
可那店老板得实在好看,让人都不愿意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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