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房事(1/1)

    谢安打落她伸向酒提的手:“一个姑娘家这般不矜持,也是少见。”

    谢曼撅嘴:“二哥允诺过我的。”

    谢博已经装满了两酒壶,把一个浅碗碟递给谢:“少喝些也无妨。”

    谢曼喜滋滋接过,对谢安炫耀似地扬眉。谢安摇

    谢曼喝了一碗,还要再续,被谢住手。

    谢安笑:“你连这药酒的功效都不知,就这样饮,不怕晚上闹肚?”

    谢博也抿微笑,把那碗碟倒扣在桌上。谢曼见不能讨到酒,就轻哼一声,去追跑里的儿狗。

    谢安怀里抱着两壶香椿酒,晃晃悠悠回到了九条的房。苏慕北去了西城沁贝勒家,沁贝勒留她吃晚饭,饭后又有伶人表演,回到家已经很晚。

    卧室灯火摇曳,苏慕北犹豫了半晌,推门去。

    谢安斜倚在榻上,脸颊酡红,听到声音,掀了掀,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苏慕北吓了一,看到桌上玉杯倾倒,屋中酒气郁,皱了皱眉。

    “沁贝勒那里好玩么?”谢安问。

    苏慕北在梳妆台旁坐,将耳上珍珠取,随:“他们园里有鹿,第一次见,很新奇。”

    苏慕北从镜中看到谢了床,走到她后,贴了上来。他,如火炉一般,苏慕北心中讶异,:“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谢安轻笑,垂去咬她耳垂,尖描摹她耳廓,双手则在肩膀上挲。

    苏慕北推拒,站起离他远些。谢安却缠了上来,抱住她,继续咬耳朵:“我想要。”

    苏慕北脸红心,结:“我,我月事……”

    谢:“不是已经净了么?我算了日的。”

    终究还是逃不掉。谢安的手扯住苏慕北的柔荑,缓缓拉向自己,放在腹某个地方。苏慕北吓了一,那里如铁,如炭火,垂去看,竟然已经一座帐篷。

    “慕北……”谢安开始撒

    苏慕北任命似的闭上睛,任由他抱着自己上了床。谢安迫不及待地除去两人束缚,把分苏慕北的。苏慕北贝齿咬着,开始承受风雨。

    苏慕北觉得自己要被那团火灼烧殆尽,几次昏迷,又被谢安咬住肩膀痛醒。谢安折腾了一夜,天边泛起鱼肚白方才满足睡去。

    苏慕北泥泞不堪,推开谢安,那万恶之源从来,终于不再气焰嚣张。床褥漉漉的,苏慕北想要床清洗,实在太疲累,挣扎了一,还是忍不住睡意,靠着谢安睡去了。

    苏慕北不曾想到,自己的痛苦由这夜开始。每天晚上一沾床,谢安便抱着求,不要脸的拿自己去蹭苏慕北。他那事往往无需多少挑逗,便充血胀,对着苏慕北耀武扬威。苏慕北不明白谢安白皙细的一个人,那里怎么生的如此犷,饱满如李上还有青,每次破开便如置炼狱。

    苏慕北咬牙冷笑,抱着被去了书房,想与发的谢安分房而眠。睡到半夜,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谢安蹑手蹑脚地爬到床上,贴着苏慕北后背,伸手去摸她的腰。

    苏慕北对于房事并不如何衷,关于新婚之夜的不堪,也没有与他人说过。那时谢安心亢奋,稍作前戏,便掰着她的双去了。苏慕北间剧痛,像是有一自己,还在不停搅动。谢安动一,那木就往里杵一,痛不可言。

    苏慕北也听周苗苗谈起过与男人间的这事。周苗苗说这是人间极乐,那个包养她的老政虽然有那个心,但跟不上心理。周苗苗常常到不满足,便勾搭上一个年轻军官。

    周苗苗私跟她说:“妙不可言。”

    苏慕北理解不了她的这享受。周苗苗问她:“不舒服吗?”

    苏慕北反问:“你被人拿着杵一晚上试试,能舒服吗?”

    周苗苗抿着嘴笑,笑完了对周围的女伴说:“看来是的问题。”

    女伴们笑起来,开始互相比较自己男伴的,各炫耀。郑嘉笑,自己曾倒霉遇到过一个,刚去没动几了,最后那男的不好意思,用嘴帮忙解决了。

    “真真正正的三秒。”郑嘉笑的直埔颤。

    苏慕北倒是希望谢安三秒完事,但谢安折腾起来三个时辰也是常有的事。

    --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一章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