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发痛(1/2)

    夏天结束了吗?

    闵于陶也不知,燥还在起伏间延续,像是在挽留迟钝的季节变化。

    她原以为四季不过连续转,夏天然后是秋天。她跟温端颐也不过如此,平和地过渡,或者就此原地分扬镳,她想过,只是没想到会以这样一方式痛且地被吊起,前后不行,原地脚。

    温端颐的变化悄无声息,看起来好像无异,和平无事在一个房檐饭打扫,叫她一起去超市采买。可她能明显觉到他的逃避,语言的退避,再是神。不是没有想过好好解释,试图将一切说开,但确实是徒劳。温端颐固执地划透明的隔阂,她试了几次,话语的由停在一尺之外,在他稍显疲累的神间找不到继续去的理由。

    以前她和关颖珍吐槽过所有古早言剧的男女,“一个个像是嘴上了线,有话不好好说。”她信戏剧的男女主需要如此是为了增加矛盾冲突。真到了自己上才发现,不是不去说,而是说不了。如果早就能突破自己,她何必会让一切发展到这里。

    不就是因为没办法也搞不清楚自己的心,她到给自己留有还转的余地,好让逃开时退后得胜券在握,却没想到,那些崎岖小路变成了温端颐朝她直行的绊脚石。

    一步该怎么办?讽刺的也在这里,她好像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温端颐不看向她了该怎么办。此前他的意太过烈,她都要忘记,的持久需要条件。

    天文社团的聚会定在周五。周一时学打来电话提醒,她近来睡眠欠佳,早上很难醒,需要极苦的咖啡缓神。

    脑袋混沌,打着哈欠,站定在餐桌旁,学的声音像是从遥远海面传来:“于陶?于陶?”

    她拍拍脸,迫使自己清醒:“……我在。”

    “觉你不太有神,还好吗?”

    “好的啊。”她神,“我那天不加班,可以去。”

    “和大家沟通好几次,好多人都有事来不了。”他接连说几个名字,记忆模糊,她完全对应不起来。学发现她的游离,笑:“你以前还真是只关心自己啊。”

    当然并不是。但一切成为过去式,闵于陶轻快回答:“对啊。”

    “就这么说定了,定好饭店再微信你,大概就这两天吧。”

    挂了手机,她盯着台的绿植发呆,众多绿中好像多了一抹新鲜的白,一盆茉莉已经开到最鼎盛的状态,香味郁,使人安心。

    温端颐那么忙绿,是怎么让这些草活得这么好的?

    猜测随着神思无着落地飘忽一阵,她急拽回。她摇,被人避过重心不让靠近的觉居然如此难受。以前温端颐面对她也是这样的吗?

    叹气退后,猛然发现温端颐站在后。

    闵于陶吓一接着无意识地心虚,装作伸懒腰,“……早,早啊。”

    他什么时候站到这里的?有听到她的电话吗?

    温端颐的神落向她手里的手机,很快迁移开,朝她向前。

    清脆的竹檀瞬间拥抱她,属于他的味鼻腔,那是比茉莉的香气更让她不自觉想靠近的存在。

    好像真被他说中了。比起心会习惯他的存在,意识地作反应。可还没来得自嘲,温端颐先一步退后,与她怪异地拉开距离。她听见他说,语气客气又回避:“我想拿一打火机。”

    跟着他的方向,看见盆间隙里的银。她站在台的门,他自然无法,这优越的房年龄较大,空间不大,以前只觉得两人在哪里都拥挤,转、借过,好像有不知觉的满心间的空隙。现在却觉得,想要不打照面,也可以尽地一退再退。就像现在选择生疏礼貌的温端颐。

    闵于陶察觉到落的异样,先一步伸手,握手里。一直好奇火机机上的数字,以为是本的装饰,摸到才发现,那是后天印刻上去的,有着不协调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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