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的场合(半h自渎)(1/1)

    阿兄的场合(半h自渎)

    夜,魏国公府三公卧房。

    今日的药又被原封不动地撤了来,侍奉的人阖上窗,捻熄仅着的最后一盏烛火,悄无声息退去,轻手轻脚回了房,待到四周万籁俱寂,再无一丝声响,才轻声气。

    月光透过窗纱来,映在地上,似霜。

    门扉无风而动,卫渊好似终于回过神,开询问:回了?

    影三人影一闪,单膝跪,低声禀报:刚回,并未传膳,回屋用了几个果便叫了沐浴,属回时已了房。

    想来晚膳也是在外用的啊卫渊垂眸,沉默不语,影三辨不其喜怒,只将垂地更低。

    半晌,他又问:换去那影卫可回了?她可曾问过什么?

    暂未,是夜里城外江畔动的手,若快赶路大抵还需三个时辰,姑娘唤了两声没见到人,便没再过问。

    又是一阵甚的沉默,良久,他伸手指向屏风方向,抚了抚眉间,难掩疲惫:将衣服换上,每十息唤一声。

    影三领命称是,不过片刻,骨骼咔咔的错位声与布料窸窣声止,卫渊偏过,透过床纱与屏风看向那朦胧的窈窕剪影。

    她说:阿兄。

    卫渊移不开视线,熟悉的形和音让他小腹绷,底闪过挣扎,可十息过后,属于卫九昭的声音再次传来,又十息,再度传来,他闭了闭,说不愉还是痛苦更甚,柔柔音又响几度,他睁开,将最后一抹挣扎抹去,缓缓解开衣带,伸手探

    随掌心挲,绯红渐渐掩去苍白,转而将整片都染,压抑息很快加一声声不知疲倦的、刻板般的轻唤。

    反反复复,他动,无论如何到不了那个泻不

    手的力几乎是要碾碎破的拉扯,他在凌厉的疼痛中滋生别样的快,病态的白皙染成引人遐想的红,耳边几乎是分毫不差的轻唤远去,他闭上,却看清卫九昭穿透帘幕朝他款款走来。

    她显然是目睹了他不堪的模样,可那双,没有厌恶,没有鄙夷,亦没有拒绝,任他视线贪婪地描绘她的每个神动作。

    他伸手,褪去她一束缚,丰盈雪白再无遮拦地呈现来,指尖的前沾上她,留血样的痕迹,染指她的每一寸肌肤,像一幅写意他肮脏扭曲念的画。

    卫渊莫名就慌了,双眸直锁住她,另一手却不断在散落一旁的布料里摸索束带,他要绑了她,再不容她反悔,绝不容她逃了去。

    柔若无骨的小手覆上来,制止了他,又引着他往狰狞探去,与他一起裹住,她堪堪一,那就在她手中鼓动,被刺激地倾泻而,她手心全是他的黏,羞愤死,却浪地随着呼剧烈起伏。

    察觉到他痴了般的视线,她满脸红,他唯恐她恼了拂袖而去,又想去勾那束带,不想睛却被她径直俯捂住,丰端不经意划过他的膛,目不能视,被无限放大,柔的不可思议,又夹杂了尖端的,他怕是要疯。

    他不堪忍受这甜的惩反客为主翻将她压在,却跌板似的床铺,他睁开,望着手中白浊自嘲一笑。

    悲凉的满足过后,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更大的空虚,他捂住,掩满脸厌弃。

    屏风后的轻唤还在继续。

    他心中一阵说不来的焦躁,制止:退,明日邀她来用早膳罢了,明日怕是还要地赶去练,还是午膳罢。

    是。影三领命,行了个礼闪无踪。

    最后的声响也被抹去,卧房陷死般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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