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罚/缅铃/项圈(HH)(1/1)
秦珩殿,半晌沉默以对。两人对视的神却迸溅戈刃相接的火。
秦珩不语,只是冷笑着自漆匣中拿了把金错刀,正当景暇以为这男人疯癫到要和她同归于尽时,他削起了一块老姜。
生姜被削,雕成了圆模样。趴伏着的红躯大喇喇地敞着,间的经历了一场惨无人的伐挞,萎靡地敞开一个小。
秦珩看得目光一暗,修玉手捻着充沛的姜往后探,轻而易举地了被松的中。
丰沛的姜沁,初时的清凉立即化成火辣辣的一片刺痛,丝丝缕缕地往每一褶皱里钻。
更不用说被楞反复夯的早已被磨了斑斑的细小破溃,姜和伤撒盐无异,令她登时痛得眉目都扭曲了起来。
“秦珩!你再这样,朕绝不会纵着你了!”
“哦?”
秦珩懒怠地挑了挑眉。
“可是阿暇喜得。连景穆昀都知,阿暇喜痛些的。”
不知为何,景暇的在他漫不经心的抚摸开始轻颤起来。
“更何况,是为夫帮阿暇开的苞,这副,是我一手调教来的。”
“你瞧,儿里的缅铃也受到阿暇的动了,又开始颤了,不是吗?”
秦珩微翕着,潋滟神光逡巡过如玉躯的每一,将她的颤栗尽收底,仿若检着自己最完的作品。
“真乖,知怕了?”
秦珩的手游移到她后颈,蓦地发了狠,攥住一乌发将她向后拽,直到景暇的后背贴上他的膛。
咚咚、咚咚……
景暇听到男人有力且急促的心声,仿佛昭示着此刻他已陷迷狂的渴求之中。
一瞬,她的脖颈就被冰凉的革勒住。
修玉手将赭革带系在她雪颈之上,微微收了些,让她受到的压迫。
那革带上嵌着累丝的红玛瑙、绿松石,中央还缀着个雕鸾的鎏金圆环。
“为夫送给阿暇的小礼,喜吗?”
语罢,如玉指节就勾着那圆环猛力将她拽着转了个,与他鼻尖相贴、息。
“既然是为夫的小狗儿,那就得有狗儿伏低小的样,你说是也不是?”
鎏金铜链哐当一声扣在革带圆环之上,而铜链的末端则被秦珩牢牢握住。
说也奇怪,景暇分明是畏惧得颤抖不止,幽径却动地燥起来,惹得缅铃兴奋地颤。
望着红颤的躯,秦珩闷闷地笑着。
“你看,我就说,阿暇最喜被疼、被羞辱了。”
景暇委屈得快要哭了来,惶然无措地驳斥他的亵语,话了却只剩靡的泣。
“我没有……不是……嗯啊……”
玉中的死不住地颠动剐蹭着,一迭复一迭的快如浪打过来。
幽每一次翕合,带动着收缩,被挤的姜刺激得生疼,令她颤着止不住地啜泣。
“为夫还没有动你呢,小狗儿就自己玩得快要丢了。真是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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