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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栖木第十次咽已经不存在的唾沫,愈发觉得燥。他左手死死抓住扶杆,右手抖得像是堂打菜的大婶。
车厢黑压压的一片人,要么低玩手机,要么大张着嘴睡得天昏地暗,还有中年妇女叽叽喳喳的对话,叠后糟糟地本什么也听不清。
突然有人从林栖木的后方,猛地撞了他一,男人犹豫不决的罪恶手掌,不受控制地向前方蓬松松的裙摆伸去。
完、完了!真、真的伸去了!林栖木倏地瞪大双,虽然只是绵绵的裙撑,但掌心陷柔蓬松的布料时的妙,令林栖木的快意酥了骨里,那一瞬间的神魂颠倒。令林栖木忘乎所以,甚至他连在脑海中设想过“被当场抓获一顿暴揍后扭送拘留所从此沦为人人讨打的社会败类”的悲惨场都抛诸脑后。
突然后响起一声不咸不淡的嗤笑,林栖木还来不及回看看是否事败,前方被他半圈在怀里的少女便转过来,一双桃三分嗔七分媚地瞪着林栖木。
——林栖木登时就愣住了。他喜少女,各式各样的少女,看过很多照片也见过很多真人,但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少女会得如此惊为天人。
纤的睫仿佛天使的羽翅,鼻梁,肤白如雪,樱的抿一刻薄的弧度,她材挑,有着和林栖木差不多个,穿着一条粉的糕边洋裙,着一个俏可的蝴蝶结发箍,蓬蓬的裙摆,是一双包裹在白丝袜里匀称漂亮的。
“狼。”
后传来凉凉的一声叱骂,惊得林栖木赶转过去,只觉得天旋地转——又是一个跌落凡尘的仙女!
她和这个穿洋裙的少女得有七八分的相似,但眉目间透着飒的英气,扎着元气满满的尾,她穿一绀的制服,从制服裙伸一条猛地卡林栖木的双间,这个举措让林栖木猝不及防,意识地想要并起,才惊觉这个姿势使他更加难堪了。
“我、我对不起我——咿!”
后方又地挤一条,有意无意地磨着林栖木的大侧,蹭得他了腰,他被夹在两个少女之间动弹不得,又不敢大声呼救,原本就是他有错在先,只能自认倒霉地讨饶: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再也不敢了,你们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们,放我走吧对不起对不起”
因为境尴尬,林栖木的歉都是细声细气的,导致听不有什么诚意在里面。
穿制服的少女挑挑眉,玩味地将林栖木打量一番后,好整以暇地问:
“我们要什么都能给?”
她的声音清冷,仿佛珠滴在石上那般悦耳动听,但如果是一个少女拥有这副嗓音未免也有些过于哑,颈间也有隐约上动的结,可林栖木此时此刻已经被吓到魂不附,觉察不任何端倪,只能连连:
,
“是、是的,我什么都能给!请、求求你们不要报警我真的错了我只是鬼迷心窍!我刚才脑袋发了!我不是、我真的不是狼”
?
“你不是狼还摸我?”
制服少女往林栖木的上狠狠一拍,疼得林栖木差泪飙来。
旋即少女突然发现了什么,又往林栖木的上拍了一掌——只是力比上次要轻些,似乎带着一暧昧的轻薄,她语带调笑的揶揄林栖木:
“你的也好摸的,是不是你自己摸大的?”
“不、不是”
林栖木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破窗而。难以相信,这话竟然是从前这个漂亮少女的嘴里说来的。他又悔又恨,甚至还有想哭。
林栖木从小到大都是温吞懦弱的格,事谨慎细微,从来没过什么格的事,本本分分安稳度日,以及一个有羞于启齿的好:喜少女。
有谁会不喜少女呢?少女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宝藏了!治愈甜的活力笑容、蹦蹦的俏影、从裙摆和过膝袜间的一截细腻肌肤、过的衣袖里伸纤细白皙的手指
可林栖木很清楚,这是自己这辈都可望不可及的好幻想。
林栖木这辈都只能用“普通”这个词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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