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要奖励?你也pei?(1/2)

    祁刈本来没想太多,无论他今天在夜店里什么都只是正常的社行为而已,何况他也没打算什么,喝喝酒聊聊天差不多就回家了。

    祁刈的“清心寡”和在朋友之中也算人尽皆知,至少还没开过以前的隶分手后再收一遍的先例。可惜萧淮不知这些,经过这几天的反思,他意识到自己对祁刈的了解本就是寥寥无几。祁刈虽然要他要的不多,但调教玩的样可不少,保不齐会像别人那样想试试多,或者哪天真的玩他玩腻了。

    萧淮倒是有这个自知之明,却不敢问也不敢提,毕竟祁刈的选择不是他能轻易左右的,于是萧淮忙里偷闲,自己跟自己琢磨了一应对方法。

    祁刈以为为了这次和前任隶见面的事,萧淮多少会跟自己闹闹别扭,视况发展,或许还能趁着这个机会把人拎回主卧来睡。可是让祁刈没想到的是,这一次萧淮什么都没说,除了当不善,两个人一起回家之后却没再多嘴问任何事,事儿居然就这么过了,倒把祁刈那弯弯绕绕的算计变成了多余。

    不过他说不准如果那天萧淮真的一就着,自己会不会当场摆手把人扔在路边,就此了结这团他懒得分心梳理的麻。这样看来现在的萧淮比起刚认识时至少是有变化的,有好也有坏。

    粘人的隶有粘人的可,也有粘人的难缠,拎得清的隶有拎得清的聪明,也有拎得清的冷淡。无论如何,现在的萧淮还没有令祁刈厌倦。

    萧淮想来的所谓应对方法,其实就是擒故纵,先离祁刈越远越好。祁刈正经说过喜他,不是敷衍,萧淮就决定不去在意祁刈边有谁,靠这一句喜去,撑过近期没有的日,撑到推免有眉目的那一天,他相信不需要太久。

    到时候再去论自己和主人的结局究竟写在哪一行,还有没有修改的可能。比起以前揣度主人的心思只靠瞎猜,现在好歹多了一招一意孤行,也不能说是丝毫没有步。

    只是他自顾自谅主人不愿添麻烦的这份意祁刈领不领还不一定,毕竟两个人都不是对方肚里的蛔虫,还没法儿到靠神和表就能除了“现在可不可以”和“是不是又想要了”之外的事

    何况他们连这事都很久没过了,所以当萧淮一本正经地搬了把椅坐在祁刈对面时,祁刈还没准备把他接来要说的话当回事。

    “先生。”

    ?

    “先生?”

    知祁刈听,萧淮三不五时也会这么叫他,有时候只是叫着好玩,起先祁刈还会答应,后来渐渐的就不理他了,随他叫。反正真有话要说时他会自顾自的继续讲,如果每次都答应也别想别的事儿了。

    “是这样的,展览的申请是上个星期批来的,策划程都是我自己的,不是太成熟,展厅陈设也还在设计阶段,不过”萧淮拿不准祁刈都知多少,反正有卢静在边想打听也很容易,不用自己说祁刈应该也知这些了。

    “有困难?我让卢静去帮你?”祁刈听他吞吞吐吐的语气以为是在寻求帮助,卢静跟在祁刈边整天净忙活这活动策划方面的工作了,一个小展览应该不成问题,既然萧淮开了,也没什么好不帮的。

    “不是这个意思,”虽然这份好意也是萧淮需要的,但不是今天的重,“我是想说那个就是吧”

    可偏偏讲到了重,萧淮又红着脸说不去,祁刈这才拿正看了看他,的结果不外乎围绕着那两个问题,今天看来要讨论的是后面那个。

    “如果画展圆满结束,我能找您要个奖励吗?”

    “要奖励?”祁刈的语气颇有些匪夷所思,大概是觉得他开了这么个正经八百的,说的却是如此荒谬的话。

    萧淮兴奋地。他是觉得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忍得也够辛苦了,被调教到习惯沉浸在里的总归会不适应。等一切有个阶段的成果,提小要求总是可以的吧,但祁刈随后说的话让他刚拾掇好的心又稀碎了一地。

    “你也?”?

    劈盖脸的一盆冷,萧淮都快忘了祁刈喜怒无常的脾气,当以为是自己措辞不当,正想改,又听见祁刈继续问到:“有坐着跟主说话的吗?还有,你最近哪怕有一天想起来该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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