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1/3)

    脚链是纯银打的,巧细致,说不上非常贵重,去沁北差那次代卢静帮忙买的。当时祁刈只代了一句要送人,得带个铃铛,卢静心想脚链和手链项链这类首饰不一样,还私密的,如果不是送给女朋友,恐怕就是亲戚家的小孩儿了。所以卢静很上心,挑的是个不打的款式,但是铃铛的纹工艺复杂。

    反正首饰有些什么寓意全凭销售的一张嘴来说,附在首饰盒里的卡片倒是描述的天坠,萧淮偷偷找保修卡的时候发现的,立刻把那时的自己解读成了被祁刈上了天的未成年小宝贝。首饰盒一直是祁刈收着的,他自然知容,祝福也都写在了上,只是送礼那时还尚早,而现在来看确实是名副其实了。

    萧淮立刻膨胀得把脚链搭扣坏了的事抛在脑后,咧着嘴了一桌好菜要款待祁刈,先生陪着他过了好一段健康饮规律作息的生活,回家一看这媲家宴的阵仗还以为萧淮要给他拜早年,也未免太早了。

    “怎么的,今天又是哪个纪念日?”

    “不是哪个纪念日,是再平常普通不过的一天,一定要说的话,就是比以往都更您的一天吧。”

    祁刈已经很能应对他隔三差五递过来的冒着傻气的话和意了,冲着他嘴甜把人拉到前先亲了个够。萧淮藏在后的手指绞成一团,反而招架不住主人这份赏赐。

    “那你对我的意够你作女士装扮陪我赴个宴吗?”

    门里的同事大多都见过萧淮,除了卢静知,其他人只传闻他是祁总的表弟,或者同校的后辈之类的。总之没几个人真的了解两人的关系,当真要扮个女装吃一顿饭,又有多此一举。床上说的话用不着每一句都当真,祁刈要跟他算的账一笔一笔他都跑不掉,但上回确实是说来打趣的。

    这次要坐一桌吃饭的也不是那些同事,澳洲旅行回来之后没多久,祁家的亲戚也找上了门,听说他这个沾亲带故的大龄未婚优质青年还在单,陆陆续续往他这儿介绍了好几个,祁刈都一一拒绝了,没了耐心应付才直说家里有人,又被着带回去看看。

    祁家家业不小,但和祁刈没什么关系,祖辈早年随军南,底扎得稳些,儿孙也多。祁玉宸在家里中不溜的排行,格温吞不来事,走的又太早,所以祁刈从小也没落着本家太多好,主要还是跟着彭女士过,也就没那个孝顺本家的必要。

    话虽这么说,别人总是没坏心,为了省却往后的麻烦,拉萧淮去挡一挡也是最优的选择。

    “您不再考虑考虑吗?”

    萧淮听了前因后果,并不是不愿意,仔细想想倒忐忑起来,无论大小到底是个场面,萧淮怕自己应付不来,会掉链

    “考虑什么?”但在祁刈这里似乎并没有第二个选项。

    “比如带静去?反正只是吃顿饭而已”

    “找个外人?有必要吗?”祁刈以为他是怕扮女装的麻烦,“你如果不愿意,就这么去也行,他们倒是不会对我的事过多的指手画脚,但你跟着我没必要受委屈。”

    主人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萧淮更想不到推辞的必要,隔天就痛快地约上卢静去逛街了。

    看着柜认真给萧淮挑粉底,卢静突然想起了当初认识时片面的判断对方是个不小的麻烦,后来她短暂地打消了这个念,但如今久来看,萧淮确实是个麻烦,和他男朋友一样,对她来说都很麻烦。

    细到假发护理和瞳佩,卢静尽力把“老板娘”从到脚武装得看不破绽,最后发到朋友圈的“闺合照”连卢清悦都没敢认。

    饭局比想象中的顺利,亲戚辈并非当真关心祁刈的婚,反倒是同龄的更想和他常走动,近乎劝了他好几杯。萧淮给自己安排了个嗓发炎又腼腆害羞的人设,祁刈便陪着他演,主动把恋经过挑挑拣拣跟代了一。老太太很谨慎,拉着萧淮问东问西,倒也没看什么端倪,只是两个人年龄差距太大,怕萧淮家里有什么意见,不见有多看好,倒也没有要阻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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