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跪xiahan好 (H)(1/2)
事实证明,祁烛说不上,就不上。
上司找到祁烛的时候,他正闲适的剥着香蕉,两架在审讯桌上,军靴咔的那么一叉,双肌线条被拉伸得明明白白,然后军帽再这么斜斜的一,异眸在影里晃得跟寒潭一样,再加上那若有若无的跟拉警报了似的信息素,上司莫名就汗倒立起来。
这他妈和前两天笑盈盈的祁烛是同一个人?这是神分裂吧???
当了十八年的也可以那么的吗???
祁烛咬了一香蕉,一分视线也没分给门那个犹犹豫豫的。
他正想着,这上司当时是怎么自我介绍的来着?
是叫尤是吧?
“小祁”
祁烛糊的应了一声,而后一收站起来,理了理帽檐和衣领,朝上司敬了一个军礼。
“尤队。”
“”
尤迅速回礼,习惯了祁烛特有的式说话风格,此刻再听他一丝绪不带的低沉声线,妈的,怎么莫名的张起来了???
“那个小祁啊,今厄你知吧他呢,现在发期到了,然后我们这儿也就你合适总之,那个啥,你懂吧?”
祁烛回想了一这几次与今厄不愉快的会面,眸沉了几分,断然拒绝:“不可能。”
尤极为痛的抹了把脸,今厄他惹不起,这个官三代他更惹不起啊,这他妈咋办啊
“不是,你既然不想负责,你嘛非要让他制发啊”尤总算找到了一为上司的威严:“你这样的行为是违反权和人权的,被去是天大的篓,将军他也担待不起啊!”
“你们这么大个军区,连个标记他的都找不到?”
尤额角青直:“除了你谁有这样大的胆敢去惹他啊,更重要的是,除了你,谁事后都小命不保啊我的爷!!”
看着尤几乎要声嘶力竭的样,祁烛伸手来。
“啥?”
“把那张没填完的刑讯表给我。”
“哈?”
尤呆愣着将表递过来,祁烛一把抓过,转朝着牢房走去。
“不是,工作可以之后再,你先把该的事儿了!”
对于标记这件事,祁烛想都没想过。
他享受于披着的逗那些可怜的狗,这些可怜虫只要跪在他面前,他就到心愉悦,要贴着地,背也要佝偻着,最好是那一脚就能踩断脖的姿势,像是最虔诚的信徒。
可惜他不是什么神祗,只是个恶。
一直以来,都是他羞辱别人的份儿,谁敢拿他的脸在脚踩?
然而这个今厄,用他从未听过的脏话,在他完的画上,划了重重的几痕迹,且再也无法复原。
于是祁烛忍不住的想——
一会儿该叫那个家伙哭成什么样才好。
当他重新走牢房,满室都是烂熟了的桃香,他反手锁好门,然后朝着床走去。
那狂妄的总算吃到了苦果,正因为大的空虚而挣扎不休,手腕和脚踝都被手铐磨破了,粉的伤,在发期被一个人丢在这个仄的房间,他的理智早在唯一的离去时,就彻底破碎。
今厄可怜的呜咽着,在又闻到那大到可怕的信息素时,他恨不得立刻掰开自己的大,求着对方。
祁烛走上前去,将他手腕和脚踝的手铐都解开来,看着那张泪渍斑斑的脸,祁烛好整以暇的脱手,愉悦的拭去他角的泪,笑着轻声说:“接客了,婊。”
说完,他退开来,脱军帽放在一旁的桌上,而后岔开在椅坐,宛如君王。
而床上的那个粉面的俊男,像一个被引诱的猎,被的信息素勾得跌了床来,而后手脚的跌爬着过来,轻着上男人程亮的军靴。
“衣服全脱完。”抬脚踢开他的手,冰冷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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