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jian在床(1/1)

    “继续。”

    顾渊倚在门边微微地笑着,看向床榻上成一团的两条人影,走里扯了张椅坐在床边,饶有兴味地看着跪伏在床上发抖的两人。

    上那人仿佛是吓呆了,嘴颤颤地哆嗦了半天连半个字都没说来。倒是被压在那个,二十一二岁的模样,虽是面惨白,却终于在抖了小半晌后像是爆发了一力量似的,连带爬地从床上冲来,伏在顾渊脚边认错求饶:“主人,主人,隶糊涂了,隶犯大错,求主人狠狠地责罚隶,求主人……”男人瞥他一,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椅里,毫不留地打断他:“我方才说继续,想来你二人是没听见。若说这人不懂规矩,静澜,你也不懂?”那被唤作静澜的小隶霎时噤了声,低低泣一声,应了“是”,便又爬回床上,面对男人跪好,两手扶着另一人已经吓得垂的想要送。只是两人都已吓得如惊弓之鸟一般,哪里能行的顺利。顾渊面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床上那人却撑不住了,一个搐,腥臭的缓缓来。静澜也已是泪不要钱似的淌了满脸,再次瑟缩着爬到男人脚边哭:“隶真的不敢了,隶知错了……主人,求您责罚……”顾渊轻哼一声,面容也冷冽来,站起狠狠一脚踢在隶浑圆的上,一粘腻的白浊从间缓缓来。

    “脏了不提,连助兴节目都表演不好,”顾渊漫不经心地踩住隶光洁的脊背,“留着你有什么用?”静澜呜呜地泣着,柔顺又可怜。他着实无法可辩,只能哆哆嗦嗦地祈求主人的恩赐。男人看他半晌,不知想到了什么,笑意又渐渐浮回面上,唤了人:“先留他几日,关到牢去好好净净。”

    牢里年不见天日,静澜方被推搡着丢到地上,便被烈的气味呛得直打嚏。狱卒暴地将人扯了起来,一双手掐住细腻的腰窝,目光着毫不掩饰的邪在柔的肌肤上游走。静澜畏惧地抖了两抖,又苦于担着重罪不敢在这时候闹起来被顾渊知,只能呜咽着低声恳求:“别……求您……”那狱卒哪里肯听,手指早轻车熟路地摸向他后。静澜细微的挣扎被完全地压制住了,倒是押他过来那人笑起来:“先生还没发落他呢,别的倒也罢了,想上他怕是急不得。”那狱卒便嘟囔着骂了一声,不甘不愿地拖着静澜步阶去,三两将人捆在池中一个圆盘状的木架上。池中此刻虽是没,但那木架整个泛着气,显然是年浸在中泡着的。架上不少尖锐的小刺戳的躯,静澜极不舒服地挣扎着动了动。那狱卒见了,哼笑一声,猝不及防地拉开关,顿时从四面八方直打到静澜上。

    那压是极大的,况且静澜四肢敞开着,等极度也难逃这等折磨,不多时便疼的泪汪汪。所幸位上升的很快,不大会便没过了腰,停了来。只是还未等静澜上一气,那圆盘便猛的旋转起来,将人大牢牢束缚在中,只留两条因窒息而绷直的微微颤抖着在外隶在无力地挣扎着,仿佛上就要死过去的时候才再次被圆盘带回面之上。他急促地息着,不停地咳方才呛去的,却不料这呼的机会只有短短几秒,他便再次被扎中去了。只是这一次,狱卒锐地发现,这隶那不知廉耻的竟在极度的恐惧和痛苦中悄然立起来。他——虽然不能碰,但这几日想来也不会缺了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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