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齐霄月溪(1/2)

    月溪恭恭敬敬地送走了顾渊后片刻不敢耽搁,忙去楼上调教室里跪了个端正。今天这事儿往小了说是他顾着看闹误了本分,往大了说却是在外人面前没规矩,丢了齐霄的面。月溪心中忐忑,老老实实地跪在空的单人沙发前反复回忆齐霄当时的神态语气,揣测着主人究竟是动没动怒。不知跪了多久,齐霄才慢悠悠地踱上了楼。听见齐霄的脚步声,月溪忙伏转向门,又跟着齐霄慢慢地转了回来。待齐霄坐到沙发上,月溪方跪直了,膝行两步挪到桌旁,斟了杯的茶奉到齐霄面前,垂着目光低声唤:“主人。”齐霄扫他一,并不多话,接了茶撂在桌上:“老规矩。”月溪心里一沉——他听的来,齐霄此刻纵算不得恼怒,心里也多半不怎么痛快。

    月溪不敢迟疑,窸窣退回原,分开屈膝半跪着,肩膀打的很开,浑每一不袒在主人面前,是个极标准的受罚姿势:“隶今天一时走神,忘了及时给主人添茶,没能侍候好主人,失了本分,更在顾先生面前坏了规矩,丢了主人的脸……”他小心地顿了顿,见齐霄并没开斥责他的意思,忙又继续:“隶这次犯了第四条规矩——除非主人要求,隶心神须时刻系于主人一,随时注意主人需求以便服侍。主人,月溪知错了……”月溪又顿了顿,见齐霄仍没任何表示,心里又怯了两分,快速地又过了遍自己说的话,确定但凡自己想到的错都已经认了一遭了,方伏去,态度越发乖顺:“主人,隶知错了……您教导隶,让隶便再不敢坏规矩的事儿了。”齐霄闻言一笑,漫不经心地往沙发里一靠,语气轻描淡写,说的话却厉害得很:“依你这么说,我不教导你,你便不次还要这坏规矩的事儿了?”

    这话一,月溪明显僵了一瞬,随即上放松来,直起来对齐霄乖乖地一笑:“隶心里是知错了的,只是这偏不听隶自己使唤,只肯听主人的。就好像隶把规矩记得牢牢的,今天这双睛还是不听话,只顾着看闹去了。主人好好教训这一番,这便了记了。”“油嘴,”齐霄嗤笑一声,拿起杯喝了一茶,“枉费了你那机灵劲儿。”月溪便笑得更甜:“隶机不机灵的都亏了主人调教,只是隶到底学的不好才显得油嘴的,求主人再教导教导隶吧。”齐霄动作一顿,抬手便将茶泼了月溪一,冷声斥问:“你当我跟你说笑?像什么样!”

    齐霄已经许久不曾这么疾言厉地训斥月溪了。事实上,齐霄自从收了这个小隶,对他倒是一年比一年越发怜惜了。月溪大约也受得到,渐渐地也敢在齐霄的默许七八糟的小事——或是剪了院里的回来瓶放在厅里,或是偷偷留一两件齐霄不要了的衣服在齐霄不在的时候抱着睡觉,乃至于在焰住的几年里他许多次拿了房里的伤药给相熟的挨了罚的隶送去……虽说有时逾矩的过分了,齐霄也会罚他,但大多数时候月溪分寸把握的都很好,且不待主人责问便乖乖地认错,再说上几句伶俐话哄得齐霄消气——月溪没几次便在“如何面对生气或疑似生气的主人”这件事上得到了丰富的经验,几年来竟真的逃了不少罚去,齐霄也不理会。只是月溪近些时日钻了角尖似的,说话竟越发轻浮谄媚起来。齐霄心里不喜的很,早打算着找机会好好收拾他一顿,月溪偏自己撞到枪上来了。

    月溪本是个再聪明不过的,齐霄一声呵斥还没落到地上,他便已然明白了过来——自己这是抖机灵过了线,不仅不讨主人喜,反倒讨嫌了!主人明里暗里提过他许多次,偏自己像个傻似的还一直以为主人被他哄得兴极了!他悔的不行,只是齐霄显然动了真怒,小家伙吓得像只突然被拎着耳朵摁到砧板上的兔,哪还敢再多话补救,只能不住地认错求罚。因着他叩在地上半分不敢动,那声音穿过绒绒的地毯,显得闷闷的。齐霄闭着睛听了好大一会儿,直到隶带上了不甚明显的哭腔才冷笑着开了:“我细想了想,你说的却也有些理。我今天就照你讲的,先教训你这不听话的,再教训你这张学的不好的嘴。”他略停顿了一,淡淡地吐两个字来:“竹鞭。”

    见齐霄今日还依旧肯理会他,月溪小小地松了气、谢了主人的恩赏,忙不迭地去请了柄的竹制鞭来,举过,小心翼翼地:“隶请主人教导。”齐霄接过鞭掂了掂——颜青翠、弹极佳,显然是每日都心养护过的,便知月溪不曾躲懒,心火气也退了些许:这小家伙嘴上哄着他就罢了,要是再连自己的命令都不去好好的,那倒不如打死他算了!月溪不敢抬,只知齐霄反复掂量着那柄鞭看了半天,心都提到了嗓,生怕自己哪里的不好在此时被挑来。好在齐霄并没多说什么,竹鞭的细尖很快便不轻不重地拍到在隶脸上:“许多日没打过你了,可别把规矩忘了。”“隶不敢忘,”月溪语气显然老实了不少,绷着小脸丝毫不敢逾矩,“报数、不许哭叫、不许求饶,隶都记得牢牢的。”“记得就好。”竹鞭稳稳地向游移,一直隶的肚脐,在月溪小腹,月溪便乖乖转过去跪趴好,地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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