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受罚/chu手共生/极限放置(1/2)
法师的绑缚很人化,受要休息的时候就会把他松开,让受可以躺平。但一旦他醒来就会上把他抓起来。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受已经躁动无比。就算他的床铺有自洁净的功能,他还是了一床的。甚至想要埋怨为什么今天不能去“工作”,他真的很想被男人,而不是在这里用自己的蹭床单。连磨一都不太行而且今天法师又不在,好无聊,好想被。
就在这时受无意间瞥到了房间另一边的桌角。
羞耻心让他犹豫了一瞬间,就被打败了。受从床上来,走过去背对着桌边,发现度稍微矮了一但也差不多合适,于是开始蹭桌角。
其实并不舒服,桌角很,形状不合适戳不去,一不小心就会痛自己。但是发的后过于渴望蹭一蹭解解,受小心地骑在桌角上,让自己的上去,把那里得,然后背着手,摆动腰在那上面磨蹭。很快就舒无比,可以意是男用大很温和地蹭他的,都到大上了。
法师突然瞬移到小囚室,抓了他的包。
受诚惶诚恐,却不愿从桌角上来。法师非常严厉地说:我有意把房间里的东西都收走,一也没留,却没想到你连桌角也不放过。
受听他说“”就已经想要发叫,随后突然注意到自己闻不到法师上的香的味了。他觉并非是自己发生了什么改变,而应该是法师把自己味没了。顿失望,但他同时又确切地清楚法师的法师袍有他想要,渴望,的东西,所以仍然还在犯馋。觊觎法师的大宝贝。
法师看他这个样,有发笑:明明是个人类,习却像魅。
说罢把受从牢里拎了去,扔给一团他养在实验室里的,黑漆漆的东西。
受刚落就被从多个位给抓住了,基本上动弹不得。之后他发现抓住他的这株——他原本以为是植,居然是活的,或者说,不像他本来以为的那样静止不动而是可以活动。而且完全不像普通植那样,好歹会有一,而是的,如同的质。不像菌类,而是动的那,主要形态是条状,如同形状畸形的块,让受觉得很恶心。之前因为实验室光线太暗而这东西很黑、仿佛光,从来没看清楚过。
受挣扎着想要逃开,尽知是徒劳的。
法师说:这是我养的植,鬼藤,手植,随便叫什么都行。它可比你要听话得多。
手伸过来一只手把受的嘴给捂了。受这全受制,只能呜呜。之后法师与一看起来是的手,用他听不懂的语言一番(看起来就像是法师单方面对手说话,而手以一受无法观察到的回应方式和法师),受觉得这实在是莫测。
讲好过后法师又转过来对受讲人类语言:正好我打算去一趟,半个月的样。已经托付它照顾你了。你们好好相。
受大惊,努力瞪,示意自己想要说话。法师看着他,看起来并不想听他说的样。思索了一,:我跟它说的,你现在窗期过完之前都不可跟你。在那之后手每天会喂你一次。姑且满意了吧?
受心说,你这样我一定会躁死的。但他也不知还能再多要求些什么,最后还是了,目送着法师离开。
受被手仰面抓住,手臂上举、分开。察觉到手力气很大,完全挣扎不动,着力还巧妙地避开他想被碰到的位。到这大概就是,法师给他安排了一个严厉的监狱看守。
他觉得不至于就一直这么悬吊在这里吧,没过一会儿觉到被了。
受整个人都很惊悚,手好像在以他的。这觉就像家里养的狗吃了人拉来的翔一样,还是新鲜的。
受已经无力阻止,只能随它去。但手同样会避开他很想被摸的位置,甚至不会碰他会和黏,主要就是把他分开,吃里面,和他自己到的大侧,就是极限了。而且受还在发着,手帮他净,没一会儿就又了,就再一次。无限重复。受到好像都要被没了。本来那边的肤也算很,手得尽可能地轻但是久了他适应了逐渐化,想某自,他。仗着实验室里没有其他人类,舒服的时候就小声,很快乐。手还松开了他的嘴,受一个人寂寞地叫床,不会有回应地要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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