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陆哥年年,让我jin去,好不好?(1/2)

    平台里的远比陆年想象中丰富,只是说话的功夫,商祺的手中已经现了一柄纯黑拍。

    陆年呼一滞。

    商祺是认真的。

    这个拍对陆年来说并不陌生,它的柄是金属制的圆端则是方形的拍,上面还带着成排的凸起。

    比起大面积的,用它来打细位才是更好的选择。

    的疼痛并未消退,甚至还在不知不觉中蔓延向其他的地方。陆年的不断起伏着,他还穿着白的衬衣,扣系到最上面一颗,与的光和红对比,更显得差异明显。

    他大着气,呼,将双颊都熏染成醉红

    商祺的声音从上方慢悠悠地飘落来。

    “陆哥。”

    他说,“你面这张嘴已经开始自己动了。”

    陆年闭上睛,前一片白茫茫的光亮。

    “这么期待吗嗯?”

    陆年连一个不字都说不

    向前折起的双被拉回来,以最大的限度朝两侧拉开。脚踝上传来冰冷的质的束带严丝合地扣在上面,又随着一声“咔哒”的轻响,附在沙发背端的盘上。

    双手同样被拉到两边拷起,陆年的四肢被拉伸成两条近乎平的平行线,送到人面前的被迫大大敞开,翘的陷的沟勾勒一个诱人的形。

    商祺知他的渴望,也知怎样才能满足他的渴望。

    所以现在,陆年挣脱无路,逃无可逃。

    握在人手中的鞭拍向,正好搁在了中间的最底端,的柄压在白皙柔上,也压住了微微翕张的

    那里张又,和冰冷的纯黑刑相比,看起来格外无助和可怜,却又总在不经意间,的粉艳。

    早已看透本质的施刑者自然不会手

    破空声响起时,已经给了承受者提示和预警,反致到了极,企图用这方式来减轻一疼痛。

    然而真实的承受远比想象激烈百倍,平坦光的小腹如同受到重击般猛地收,连红艳的都跟着颤抖起来,鼻腔中溢的闷哼中早已染上了重的哭腔,陆年只忍过了一,第二次被的细狠狠中柔时,他已经哭叫了来——

    “不、不呜——!!呜、呜啊啊!!”

    罕少见光的白皙沟迅速蔓开一抹艳丽的红,承受不住这严苛对待的拼命收缩着,却在无意中将更来,然后在一次鞭打中承受更加激烈的疼痛。

    “啊、啊啊!呜不要疼呜,呜啊!”

    陆年泣不成声,他那的外壳赢被完全撬开,的柔里被最大程度地刺激着。如果说之前被压在人上的打还是以羞辱为重,那现在的动作已经完全超了他的理智界限,这带着郁凌辱彩的苛责将陆年整个推了辽阔的海,可耻的望先于疼痛一步,把他到了崩溃的边缘。

    陆年完全不知自己在喊些什么,直到嘴里蔓延开苦涩的味,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了。

    “呜”

    淌在剧烈起伏的小腹,沾在他的上,留的佐证。他睁开模糊的睛去看商祺,却已经完全看不清对方的表,只能听见那一直没有停歇的挥鞭声。

    “啪!”

    商祺的动作并不算快,每一次都会在陆年会到最烈的疼痛时一鞭,让累加的疼痛失去所有麻木逃避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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