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后来(1/3)
李路自小就知自己是妈妈生的,没人告诉过他,他自己亲看到妈妈的肚曾两次大了起来,生了弟弟和妹妹。直到快上初中时,他才第一次思考为什么妈妈明明是个男人却能生孩。
然后他问了妈妈,妈妈说自己是个双人,是可以生孩的。
他其实没太明白,自己去图书馆借了书才知是怎么回事儿。
然后等弟弟妹妹稍大些,他主动承担起了科普工作。
不过从他们的反应来看,好像从来没有怀疑过为什么妈妈是个男人却能生孩的事儿,果然是脑简单的人过的比较快乐吗?
李路他也知自己是个中国人。他黄肤黑发黑睛,比起喝咖啡更喝功夫茶,比起吃西餐更吃中国菜。他虽然生活中接最多的是白人,说的更多的是英语,生活方式也更式,但他的思维还是与爸爸妈妈一脉相传,更传统更中式。
所以当爸爸妈妈决定回中国时,他没有反对,还跟着一起回来了。
不过他没有打算常驻,把爸爸妈妈送回来,他在这里陪上一段时间,还是会回国,他弟弟妹妹还都在国,一个跟菲尔德教授一样,整天在实验室生活都不能自理,一个还未大学毕业,最近还谈起了恋,哪一个都不省心。
他是家中,接手了爸爸妈妈手里的生意,挣钱养家是他的责任。
妈妈是主动回国的化学专家,受到了很级别的接待,被报纸上称为“国华侨”,“国科学家”。
爸爸作为家属,默默陪在妈妈边。
政府给他们家分了一小洋楼和两个生活保姆,爸爸一到地方就笑了,说这是他老友的房,抗战胜利前就举家搬到英国了,不知房被谁买了来,如今充了公。
一家人在这里住了来,妈妈每天去上班,爸爸就在书房读书看报听广播,等快到妈妈班的儿了就骑着自行车去接他,然后回来一起饭。爸爸把烤箱从国带来了,每个周六都会烤个糕给妈妈吃,还从邻居那儿抱来一只猫喂,又不知从哪儿寻摸到一条京狗拴在院里看家。园里陆续了好多,迎夹竹桃月季杜鹃还有白玉簪,有的刚上去几天已经绽放,有的还在等待期。
两把小日过得与在国时没什么两样,李路看他们这么恩,心想自己这么大年纪还单就是因为这两个人给自己树了个坏榜样,约会的男男女女们没一个能让他甘心为之停留。
妈妈说他挑剔,爸爸说自己跟他一样开窍晚,不着急。
李路自己没事,就雇了辆自行车,绕着北京城晃悠,爸爸看他实在没事,打发他去台湾看望大伯二伯他们。
可如今去台湾也是个麻烦事儿,更何况妈妈如今在保密单位上班,与台湾那边接影响不是太好,李路自己也不喜与台湾那边的亲戚打。
他记得小时候来国,对妈妈和他就没有过好脸,爸爸又把送回台湾了,两三年才过去看望一次。
大伯二伯对他也淡淡的,说不上亲近。
李路不想去,也不直说,转移话题:“该把姥姥的坟迁回来的。”
一提到这个,爸爸便沉默了,说他会和妈妈一起去迁。
姥姥去世五年了,她生前唯一的遗憾就是没看到李路结婚生。
李路是被她一手带大的,小时候他不想跟爸爸妈妈分床睡,就找姥姥,果然姥姥把爸爸妈妈劈盖脸一顿骂,他又跟爸爸妈妈一起睡了半年,然后又被姥姥搂着睡到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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