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式 醍醐guanding 中(漏斗探xue发现Bmo)(1/2)

    用来药的是一只颈极细极的琉璃漏斗,要将特制药当中,需要先突破的屏蔽阻隔。耶律兴和耶律博在苏景安上不吝惜任何功夫,愿意关注任何细节,自然不会允许那大一般的糙手段,而是要让这漏斗颈破开直接将药,才算合了心意。

    颈的漏斗虽是照琉璃技法烧制,但是胎质轻薄,通剔透颜浅淡几近于无,看上去反而更像是晶。这样的工艺技法足以用来烧制传世至宝,却被上位者毫不可惜地指派去制作这等“”,倘若传去,足够那些钟致玩的南人们捶顿足了。

    漏斗的颈上被用心涂抹了足量的膏脂,这是里密医专门置的好东西,在指尖自然是粘稠的膏,可是之后,就会飞快地化成油一样的芬芳。再混合上苏景安自窍被逗来的些许,那漏斗的颈简直溜无比,轻松就能突破最外层的抵抗。

    耶律兴轻轻持着漏斗小心向送去,第一次被探虽说尚且生涩,却已经表现贪吃的本,耶律兴甚至要小心地控制着漏斗的去速度,否则天知会不会一气吃到底再说。

    苏景安一边被一件死息连连,一边却又要被迫听着耶律博的现场讲解。这位年轻的九千岁不知从哪里看了大堆的风月话本,将方漏斗的场景描绘得极是详尽生动,用词一会儿雅致隐晦,一会儿又极为俗直白,可无论那方式总能让人浮想联翩,兴致更加昂。苏景安听得满面赤红,气急促,平日里心大如斗的人,此刻都恨不得一了才好。

    “啊!——不,快停!好痛!”耶律兴在送了一截去后,苏景安突然像是被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要害,突然声大叫让耶律兴住手。耶律兴手上也察觉了什么,自然是在苏景安刚刚声时便停了来。可是即便如此,苏景安却已经是脸上血尽褪,全无半方才半沉溺在愉中的模样,反而冷汗涔涔,明显是疼得狠了。

    “皇叔,这是?”耶律博赶固定住苏景安挣动的,耶律兴则当机立断了已经送去半截的漏斗,小心放在托盘的绒布上,却皱着眉没有立刻回答侄的询问。方才苏景安叫起来的时候,他似乎正好手持漏斗碰到了什么东西,绝不是,那手更柔更薄,更像是

    一张

    耶律兴有些惊讶地抬起看向疼的发抖的苏景安,对方此刻也已经从那突如其来的锐痛中缓了过来,同样有些疑惑地和耶律博一起看向耶律兴。耶律兴微微思忖片刻,觉得这实在是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忍不住欺上前,低声说:“景安可知,自己的女里还吗?”

    “?”耶律博也是瞬间睁大了睛,接着抱了苏景安,大声说:“景安听到了吗?你的小里面居然还了一张哦!”

    “闭嘴,我不聋!”苏景安被耶律博的用词搞得恼羞成怒,忍不住直接吼了回去,“我都了女人的了,再多一个有什么值得稀奇的?!”

    “没错,没错,确实不稀奇。”耶律博抱着苏景安闷闷地笑,而对面的耶律兴却神有些凝重,耶律博不由得也敛了神,问:“皇叔,景安的况可是有什么不妥?”

    耶律兴眉微皱,不是很确定地说:“景安这,似乎是太厚重了一些。”

    苏景安听得险些直接一句“陛您轻轻一碰就能知薄厚真是经验丰富”怼过去,可是转念一想,北燕男人本就早婚早育,耶律兴好几个兄十七八岁的时候,崽儿都了一串儿了,否则他和耶律博也不至于分明是两代人,却就差这么几岁。剩的兄弟们即便没有真正大婚,边也不会少了教导人事伺候陪床的侍女甚至小厮。就连苏景安自己,倘若不是太过特殊不敢暴,也不会一直折腾到现在还是个儿。这么想一圈来,又觉得耶律兴经验丰富算是理之中了,只是心里的别扭却不是理智能抹平的。

    “景安别气,自从定决心把你迎娶到边,我这几年来就都没有再碰过别的任何人了。”耶律兴观察微,立刻明白了苏景安的心思,低在苏景安女上亲了亲,不急不缓地说

    “不只是皇叔,我也是!”耶律博赶话表明立场,“这些年每次自己来的时候都想着景安的和面孔,的特别多,但是完之后又更加不满足。”耶律博一草原狼是要装狗,那委屈的样违和不是一般的烈,“景安若是再不能来到我们边,我和皇叔可就忍不住要学那采贼,半夜把你直接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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