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式 一苇渡江 上(古怪画卷,吃yin枣)(1/3)

    苏景安这一夜可以说是备受煎熬,苦不堪言,秘药带来的瘙和酸直到天将破晓才勉褪去,四肢关节纵然有蹭蹭绸缎包裹防护,依然在不自觉的挣动中留了痕迹,贵妃榻上铺着的锦缎垫和遮蔽赤躯的被单已经被汗完全透,若不是有人整夜看护,数次喂苏景安喝混杂了些许盐的,恐怕撑不到天亮就非要脱过去不可。

    临近破晓时候好不容易闭睡了一会儿,很快又被唤醒,简单吃了些等营养又容易饱腹的吃后,便是沐浴更衣盛装行。量剪裁的皇后大婚礼服本是绝对贴合线条的,奈何如今苏景安前一晚上被了满满一,经过一晚上的药洗礼又分了大量的,却都被装着枣的银球堵在了肚里,此刻自然是小腹凸起,恍若是奉成婚一般。

    负责换衣的人满脸为难之,这中一举一动都有规矩,腰带系不严格来说也算得上是仪容不整,苏景安不会有事,她这伺候的却极有可能会被责罚,甚至是小命不保,可是要让她无视未来后之主的肚手将腰带勒,却又是万万不敢的。到了最后只得折中妥协一番,将腰带微微收到绝对不会松脱的程度,这才开始一个步骤。

    苏景安倒了一冷气,只觉得肚翻涌,受到压迫之后自然而然便朝着涌去,居然推着那银球都向外退了半分,不得不立刻收以免外,短短一瞬间居然了他一的冷汗。好不容易挨过了整装环节,时辰也正好到了,只得撑着酸脚,被几个壮力气大的人从宁和搀扶去,开始了大半天的折腾。

    皇帝大婚是家事,却也是重要的国事,重视的是步骤和礼仪,自然不会像是民间百姓一般,还会有什么闹房之类的步骤。在仪式的步骤上,北燕由于奉狼神为祖先,却又有自己独特的仪式,即是在外面的大典都结束后,要恭请已经被册封过的皇后捧着凤印单独皇家一间特殊的宗祠参拜,祈求祖先保佑王室壮,血脉绵延不绝。

    苏景安着华服,手捧凤印了这间宗祠,大门在后缓缓关闭,这间宗祠在记录上只说地位特殊,但是究竟特殊在哪里,却是说得语焉不详令人摸不着脑。此刻抬看去,只见香案后面摆放的并不是他以为的祖宗牌位,而是一副看上去年相当久远的画卷,画卷的彩已经有些黯淡甚至剥落,但是容依旧清晰。画面正中是一位赤的女,容貌称得上秀但是不算艳丽,但是第一看上去就很是温柔可亲,别有一说不的动人之态,她舒展地侧卧在草地上,腹硕大浑圆,显然是怀有快要临盆了。

    倘若画面上只有女,倒也没什么太令人吃惊的,多就是个放错了位置的图而已,可是这位女后是一匹个密光亮的草原狼,像是靠垫一样卧在地上支撑着女的后背,却从女穿过伸到了前面,让女环着它的颈,自己则吐舐女鼓胀饱满似乎轻轻一碰就能房。女之间则是另一匹同样大的草原狼,虽然因为狼的遮挡无法看清双之间的景,但是结合女痛苦又快活,仿佛一瞬就要攀升到极乐巅峰的表,完全不难想象第二匹狼正在什么。

    之前就曾听说,北燕皇室的祖先是人与狼神结合后诞的血脉,这幅图画恐怕描述的就是这件事了。只不过类似于神明血脉之类的说法,大多是穿凿附会给自己一个贵的,却从来还没见过有谁真的为其专门作画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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