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式hua枝luan颤 xia(she丨jian,笑丨刑)(1/3)

    那瓷瓶里面的质地略显粘稠,泽金黄,带着一甜香,看上去就像是上好的蜂,接到了肌肤却并不容易凝结,反而是迅速向四周染开来,只需要半瓶就将苏景安的整个,包括和两,甚至是那枝的里的都彻底浸

    之前这瓷瓶是用木和蜡一起封住,一旦打开用不了多久这药就开始失了,因此剩的半瓶,却也不能浪费,耶律兴将瓷瓶递给耶律博,耶律博不用看便接了过来,开始在苏景安的上半细细涂抹,尤其注重腋尖、肚脐和腰侧,抹了一遍大概是觉得不过瘾,又转过来将最后的那一倒在,两只大手抓住开始使劲搓。

    “慢轻!现在你怎么来!”苏景安原本只是吃痛之开个玩笑,却见到耶律博动作一顿,神都变得幽暗了起来,心中暗不好,立刻扯开了话题,一边被搓得直,一边颤声问:“你们,啊你们这是要什么?”

    耶律兴用手接住一些顺着隙漏来的药,那药混杂了淌的,显得稀释了一些,但是显然还能用,便索捉住苏景安的两只脚,将药全都涂抹在了脚掌上。毕竟是男人,又是年练武的将军,脚掌骨节有些大变形,无论如何也不如养的女那样玲珑可,可耶律兴却依然把玩得不释手,待到足底收了所有药之后,笑着问:“景安可曾听说过‘笑刑’?”

    笑刑?苏景安简直一,笑难也能算是一刑罚?

    大概是看了苏景安的疑惑,耶律博忍不住又在那的红上啄了一记,同样笑着解释:“举凡刑罚,要么为了折磨,要么为了供,只是一旦涉及到公卿王侯,得鲜血飞溅总有些不妥,于是便从古书上翻找‘笑刑’,不伤肌肤,不见鲜血,却未必有多少英雄豪杰能挨得住一两个时辰。至于究竟为何,景安大可以自己会,若是不妥了便说来,我们自然不会伤到你。”

    苏景安被耶律博说得心中惴惴,却也更加好奇,当轻轻,只是由于耶律博的掌心正贴着他的脸,此举倒像是主动去蹭对方的掌心。耶律博被蹭得心大好,这时候药已经收得差不多,大可以放手施为,叔侄两个并未再调换位置,也没有再取用别的工,因为对于他们而言,最有用的东西其实是自己的手指,和

    大婚已经过去一个月,若是让苏景安从两位夫君上选一个最“怕”的位,那恐怕并不是那两天赋异禀异于常人、每每将他得死去活来的壮硕,而是看似温无害的。在正式开始修习《玄经》之前,耶律博找了个借要再放肆一回,结果就是苏景安被捆绑在藤床上双大张,两颗颅埋在双之间用放肆地嬉戏玩,除了力所不及的,稍微靠外位的所有都被两探得清清楚楚,苏景安被得直接哭睛,喊哑了嗓,最后实在支撑不住喊了禁语,方才得到了解脱。

    那之后的三四天里,莫说是房事,苏景安连和两个人接吻都要细细颤抖上半天才能平复来。

    而如今,两个人的却是再度开始在他上肆了。当发现耶律兴的目标并不是间的两,苏景安忍不住轻轻舒了一气,算是放心了一半,可谁知他放心得实在是太早了。

    “啊哈哈,好,停停,哈哈哈”从被“掳”来北燕算起,苏景安已经在里被养了小半年,连足底的肤肌理都光洁柔了许多,再加上方才那药的功效,如今耶律兴只是用嘴在上面轻轻蹭动几,苏景安就已经能受到一意从足底升起,忍不住便笑了声来。

    耶律兴转动珠看着苏景安,颜略显浅淡的瞳孔里也浮起了笑意,只是施为起来却是越发用心,不再只用嘴磨蹭,反而开始用尖在的脚心上画着圈。耶律博见耶律兴那边已经初见成效,自然也不甘示弱落后,灵巧的尖在苏景安上游走描摹,温的鼻息一次次洒在泛红的肤上,手指则是轻轻住覆盖肚脐上的那朵鲜,让满了细密柔刺的托在肚脐里一圈圈磨蹭着。

    苏景安一时间笑得几乎要发疯,可是细品其中的意味却并不是因为开怀,而纯粹是被刺激之后的生理反应,他那一,平日里无人动倒还算好说,可是一旦有哪个地方开始了,接来就是全都要跟着造反,那个地方都变得碰不得。就好像现在这样,从脚底开始的麻唤醒了全觉,苏景安只觉得自己现在浑都是至极的弱,哪怕肩背手臂这等糙迟钝之,都禁不住两个人轻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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