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痛(1/2)
顾凉回到训练基地已经是晚上十左右了,位于郊区的总训练别墅仍灯火通明。
这里是市郊,地方偏也很荒凉,基本上没有多少娱乐场所,因为隐私好,粉丝和媒也查不到这儿来。
刚一门,有人就扑了过来。
“顾队!我把号借你一天怎么就被人举报了!!!!”
简生简直要气得冒烟了。
他的号信誉良好,基本上没被人举报过也没举报过人。结果借给顾凉倒好,没一会他重新登就显示被举报了。
化悲愤为力量,他决定挑战权,翻农民把歌唱。
顾凉没理他,转去厨房倒了杯。
对方喝时目光扫过仿佛刮骨刀,简生一秒气焰嚣张化为虚无,变成怂包在自己位置上兢兢业业。
“怎么这俩天没回?”
萧为止走过来,把手里的罐装咖啡递给他,“我问裴萧,说是你中途离场了,没在朝歌。”
顾凉懒懒散散应了一声接咖啡,甩手将冰箱里拿来的扔给打游戏的安然。
“见了个故人。”
他听见自己这么说。
三小时前,湖边别墅。
顾凉有一搭没一搭翻着打火机的盖,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净。
没人说话,整个空间安静得可怕。
半晌他开,声音涩得可怕,“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床上的男人安安静静的笑起来,角勾起一个温的弧度。他并不恼这独特的问候,睛微眯,再度捧着手中的亚克力杯喝了。
良久,他低声笑了笑,:“没有,我活来了。”
顾凉哑然,打火机盖合上再也没打开过。
那微笑看似轻巧,在顾凉里却有千斤之重,沉重到他一时半会不知如何再将这个话题行去。他们之间隔着的不仅仅只是这张床和空气,他们之间隔着的是整整十年的光,这十年沉甸甸的压来,肃穆得让顾凉不过气来。
仿佛那时的鲜血和哀嚎还响彻耳际,只需抬一抬,就能看到满目的疮痍。
他不知乔七是怎么活来的。
但这些年只要他一闭就是那日的景象重又上演——女人的惨叫,孩童的啼哭,硝烟四溢的码和对方冰凉的手。
他退家族角逐当兵,尘封那段过往,用自己的一生去赎罪,一切即将尘埃落定,是这时候,乔七现了。
顾凉闭上。
他不知,这是他生命的曙光,还是讨债的恶鬼。
“那个时候乔家选择放弃我,我逃跑过,到过西西里,跟过一段时间的诺克斯家族,我求他们教会我枪械,我愿意为他们事,他们同意了。”
“再后来诺克斯换代,我逃了来,去了国,在纽约布鲁克林的亨茨庞特待了几年,遇到过几个有意思的孩。”
男人手指划着杯沿,语调慢而轻。
顾凉沉默,手攥起来,指甲掐里。
“前两年我回来过,给老爷祝寿,这事没几个人知,但好歹乔七这个人重新活了起来。中间我回了趟国,去理完一些留的麻烦。”
他顿了顿,抬看向面前沉默聆听的顾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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