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城南庙会(1/2)

    回到王府天已经全黑，李落了车，从王府东边的侧门走了去，王府侍卫和看门的人已然司空见惯，这些年李落经常在外饮酒作乐，常常要天晚之后再回来，而那个貌的婢女肯定会等在东门外的石阶上，不论刮风雨，等李落回来了，才会跟着去，这些侍卫人暗自惋惜不已，可怜一个如似玉的人儿了，寥得欣的是每晚李落定会回到王府，不曾让这弱女空盼。

    李落看了一溯雪，没有理会，自己径直走了去。溯雪也没有说什么，站来拍拍上的灰尘，跟着李落了王府。

    清心楼。

    李落坐在桌前，微微后靠，躲开前的烛光，看着溯雪在屋里泡茶，沏茶，收拾卧榻，然后把沏好的茶和一些果心端到了李落前，静静的站在一旁，等着李落吩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几年前开始，自己外晚归，溯雪便每次都会在东门外等着，也不劝说，也不责备，每次都会备好茶心，安静的就像李落的影一般。

    突然，李落问：“我五年前还不及你吧？”

    溯雪想了想，说：“初见小王爷时，该要比婢低一，现在么已经婢许多了，差不多应该有王爷一般了。”

    “嗯，已经五年了，再过些时日我就要落冠了，十六岁，或从军或为吏，唉。溯雪，你今年多大了？”

    “婢今年刚满二十。”

    “双十年华，真的是好年纪啊，却困在了这个四面围墙的王府之。”李落微微一叹，继续说：“以后我去，你不要在东门门等我了。”

    溯雪嗯了一声，没有吱声。李落看看溯雪，溯雪却是一脸的倔，一如五年前拦住自己的那张稚的脸庞。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心上，压得李落不过气来，李落站来，来回踱了几步，说：“若我回来的晚了，你也就早些睡，不要候在这里。”

    溯雪眨眨，说：“小王爷，为何你现在这么不愿意待在王府？还是放不洛儿的事么？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小王爷。”

    李落看了看溯雪，语气转冷：“休得放肆！我是淳亲王府的小王爷，想什么就什么。哈，今日还见到月江三仙之首的柔月，端是一个绝人儿，明日再去看看江二船的紫盈和凝，是否也如传言一般。”

    “小王爷，你只是在逃避，可逃的一时，怎能逃的一？”溯雪双目泪。

    “闭嘴！溯雪，你越来越大胆了。”李落怒，端茶杯喝了一，勉控制住绪。

    “小王爷，五年前，虽说你年幼，但是却比现在更有担当，怎会成现在这个样？”

    李落大怒，抬手将茶杯掷在地上，茶杯碎了一地，碎片四溅。李落狂笑：“我什么样？溯雪，你说，我是什么样？是不是寻问柳、欺压百姓、鱼乡里？哼，王城四少，不过是别人里的王城四霸罢了。”

    溯雪没有说话，蹲去捡茶杯碎片，泪却顺着脸颊了来。

    李落将碎片踢开，喝：“不许捡，回你自己的屋去。你是谁？凭什么给我奉茶递？”

    溯雪站来，看着李落，泪不停的淌。李落冷冷的说：“去，今天晚上不要再来，以后不来也可以。”

    “是，小王爷。”溯雪呜咽着应，捡了几个大块的碎片，退了去。

    李落重重的坐倒在椅上，用拨针挑了挑灯芯，一时怔在了那里。

    一夜无语。

    次日正午，李落刚刚睡醒，溯雪来服侍李落洗漱，睛还是红红的，想必昨天晚上定是哭过。李落草草收拾了，吩咐溯雪：“你让厨房人给我拿过来几碟小菜，再来些粥，要快。”

    溯雪咬了咬嘴问：“小王爷可是还要去？”

    李落也没抬的回：“嗯。”

    “小王爷要去哪里？”溯雪接着问。

    “城南。”

    “小王爷，城南市井商贩，劳服走卒什么都有，这么的地方，小王爷你过去什么？”

    李落这才抬，略带不耐的说：“那里有个庙会，我约了几个朋友过去玩玩，再说我会带几个侍卫过去，不了什么事。”

    “庙会？”溯雪微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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