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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嬷嬷便来回戚氏的话。

    和暴躁易怒的皇后比起来，戚氏沉着冷静，永远胜券在握。

    戚氏赏了发丧的银，让柳嬷嬷另选一个嬷嬷跟着一起。

    柳嬷嬷将结香叫到一旁，问了半天，结香单纯从不撒谎，一五一十都说了。

    姜宛卿命人停，去求见报官。

    但姜宛卿知这一次戚氏要失算了她低估了陆方的韧劲和胆识。

    *

    京兆尹陆方亲自来问详，立了状。

    那层薄薄的谷粒只不过是掩人耳目，底就是私盐。

    和前世的心惊胆战全然不同，这一回姜宛卿闲闲地在屋里养病，午后再撑着和柳夫练一会儿舞，为了健，再拉着结香一起扎步。

    这话哄哄一直活在闺的姜宛卿容易，却哄不了上一世结结实实过地的太妃。

    柳嬷嬷说起起苏嬷嬷之事。

    回到书房理文书，忽然发现砚台面不知何时压了一封信。

    她原来准备的借是怀疑有人动了小娘的墓，现在有人刺杀，用起来更方便。

    姜宛卿哭哭啼啼诉说有黑衣人、放火箭、要死她、嬷嬷也死了。

    谷有谷仓，米有米缸，而且米缸也不会就这么搁在院里。

    姜宛卿回府之后便哭哭啼啼，恹恹不乐，戚氏只说她被吓着了，命人好生服侍。

    姜宛卿便没去动了，吩咐人放了赏，离开。

    戚氏：嗯，知远小人，也算是晓得好歹了，不枉我疼了她这些年。

    现在她还是姜家的姑娘，她相信姜家一定会把这件事压来。

    陆方仔细询问之后，安一番，送姜宛卿上车。

    柳嬷嬷还没选好人，就传来了孔平被抓的噩耗。

    果然戚氏只是把她叫过去告诉她这件事，还嘱咐她别怕，她一个滴滴的姑娘，踏庄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这些事怎么会和她有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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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兆府的状很快便被姜家撤了。

    把柳嬷嬷推去，这事便能将姜家摘得净净。

    那本不是谷。

    照戚氏看来这事简单得很，一切到柳嬷嬷为止。

    陆方没有抓着这个状不放，将全副力投到那封信件举发的私盐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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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查来查去发现是姜家人要杀姜家人，太不好听。

    回去的路上，经过京兆府。

    这件事最终会超姜家的预计，此时的姜家就像是被扯了一支须，很快就会被连带泥扯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