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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好端端的自然不会翻,但万一给人动了手脚,那就保不准了。
因为风昭然的心真的非常非常小。
然后转便走。
姜宛卿默默端起茶盏喝。
因着盖房费时,这场声势浩大的法事从九天九夜延成了七七四十九天。
在观帮忙的官眷们急急忙忙来告诉她,古淑范和徐茂知今早刚城,两人的车都翻了。
官眷们纷纷议论:你说这怪不怪?车好端端的,竟然同时翻了!
那件事被她放在心里太久,跟心脏已经凝为一,哪怕是轻轻提起,心脏也分外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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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灾民差不多都得到了安置的时候,风昭然开始着手安排修堤事宜。
河堤是拿银堆来的,但陶安咬死没有银。
姜宛卿直到第二天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据说现在百姓们都说是古淑范冒犯太妃,所以上天降了神罚。
殿这就走了?
茅屋搭起来便捷,灾民们自己便可动手,沿各寺庙观皆围绕了一圈。
各房舍都已经住满了,因为天气尚好,寒风未起,所以不够住的地方还搭了许多茅屋。
风昭然没有回,声音凉凉地飘过来:人家过来随礼,总要送他一程。
看来她得识相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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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那是城的官,近日又没雨,平平整整,断没有两辆车一起翻倒的理。
姜宛卿前面那话完全是故意的,见他走人,心里顿时一松,不知为什么,她刚才很害怕他会继续跟她聊当初那件事。
姜宛卿轻轻吐一气,模样看上去甚是轻松,不过有一件事我可真没想到。殿从前说她们针对我是因为嫉妒我,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竟是真的。
姜宛卿动念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么辛苦,几天还有些神,后面几乎回到房里,脑袋一挨着枕便睡了。
风昭然没说话,他站了一会儿,脸可见地发沉,不悦之意得能滴来。
据说陶安的原话是:朝廷去年那二百万两银的拨款,先是修堤便耗去了一百余万两,剩的全给沈怀恩贪了啊!今年的修河款又还没来,官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别说是一人一日五十文钱,就算是十人一日五文钱,也掏不来!
她这边一切顺利,风昭然那边却遇到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