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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大人翻到第八章，打算看一看风昭然有可能想了什么治方略。

    奉命盯梢的官员来，询问方才殿说了什么，看了什么。

    这个啊，是有人给娘娘备的礼。沈慕儿的声音里透着笑意，娘娘请随我来，中途不可以摘缎带哦。

    空虚说到这里猛然顿住，因为风昭然在他面前的蒲团上坐了来。

    到得十七日清早，姜宛卿一醒来便觉得不大对。

    娘娘这就不懂了，他越是光明正大，贫这边反而越不招人疑心。

    姜宛卿想想也是，便不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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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量观中住满了灾民，每每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可以听见大人的说话声和孩们的玩笑声了。

    殿?

    她问沈慕儿外面可是了什么事。

    说着姜宛卿便被扶了起来。

    两名官员之前不敢离太近，确实是见风昭然与空虚共看一本书，不时翻阅争执，似是引经据典，切磋得十分投。

    那可不行。

    沈慕儿拿一条一寸来阔的缎带，蒙住了姜宛卿的睛，系于姜宛卿脑后，打了个稳稳的结。

    姜宛卿听说风昭然和空虚待了半日，忍不住：他就不怕被人发现你的份?

    但今日却异常安静，只听见小鸟在枝啾啾叫。

    他了什么心思，又是怎样抱得人归，还请详细说来，一个不漏。

    慕儿，这是什么?

    *

    消息传到杨遵义耳朵里，当晚杨遵义的案便多了一本《德经》。

    半日，风昭然起离开。

    沈慕儿笑：大家听闻今日是娘娘生辰，整个无量观都在为娘娘祈福，灾民们全都在观外跟着念命经呢。祈福要一整日，这一整日观都会这般安静，娘娘可以好好歇一歇。

    --

    姜宛卿：胡闹什么?我从来不信这些的，让他们回来吧。

    风昭然的神甚是严肃，让空虚有一他在找自己聊国家大事的错觉。

    空虚宣了一声号，翻开一本《德经》，赞叹：殿着实是天姿不凡，对于这章所言的上善若之意，领悟渺恢宏，非贫所能及也。殿说治须先敬，时时不忘治之责，心怀天苍生，令贫十分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