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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拿树枝漫无目的划着面前的鹅卵石，哗啦哗啦。

    那时江依的脚跟不着地，脚上的跟鞋半吊着一勾一勾，随时都要脱来往王脑袋上砸似的。

    曾经住在这小村里的人，老的老，死的死，能搬走的都搬走了，这小村几乎早已是废弃状态，哪儿还会有人来这条溪边。

    郁溪握着树枝的手指，心跟着了两。

    江依嘴里的小调停了，但哗哗的声没停，在清冷又灼的月光，像在往郁溪心上浇似的。江依笑：“怎么，查啊？”

    郁溪说：“我还以为你会手救我呢。”

    又一阵哗哗的声，应该是江依洗完，在往上抹沐浴了。

    是江依了。

    她忍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忍到自己十八岁成年了，就什么都不用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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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希望自己不要这么锐，这样的锐让她面红耳赤。

    江依在哗哗的声中，又哼起了那首小调：“石板路上有两个月亮，一个喝醉，一个薄衣裳……”

    快了。

    接着，那阵廉价的郁的玫瑰洗发味飘来，混合着溪和松针清新的味，像一张网，困住了坐在石上的郁溪。

    “确定。”郁溪捡了树枝在手里，划着面前的鹅卵石，发轻微的哗哗声。

    “不是。”郁溪说：“就是以前没在镇上见过你。”

    郁溪跟着笑了一声：“嗯，我有我的办法。”

    直接就把碗摔了。

    没有的。

    在这灰扑扑的小镇城里，只有江依一个人活生香。

    --

    “喂。”郁溪低低的开：“你从哪里来的？”

    江依边脱衣服边问：“小孩儿，你确定这儿没人来吧？”

    在郁溪灰扑扑的青里，只有江依一个人活生香。

    郁溪回忆了一——对初中时喜的英语老师，有过这样的幻想么？

    郁溪想到江依昨天靠在门框上烟的背影。

    “扑通”一声。

    郁溪猜也是。

    “小孩儿。”这次是江依先开搭话：“你昨天来台球厅找我，是为昨晚我看到那事儿吧？”

    “从很远地方来的。”江依笑了一声：“北方。”

    说的是舅舅舅妈她退学嫁人的事。

    “也许我会啊。”江依大大的笑了一声：“不过谁想到你这个小孩儿，这么虎的。”

    她倒不是真想什么，毕竟昨天她都把钱江依前了，她也不敢真什么。她只是凭着自己的想象，就能想象江依藏在裙后好的胴，柔的腰肢，饱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