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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依骄傲的一：“我帮台球厅挣了多少钱呀？她说得着我么？”

    郁溪勉笑了笑。

    江依看了看郁溪的个，给她选了球杆，把打台球的要领动作讲了一遍，自己又俯在球桌上，示范着打了几个球，全。

    江依得意的冲郁溪一撩发：“酷不酷？”

    郁溪：“酷的。”

    江依心里却在想，这真是奇了，怎么郁溪不在的时候她手那么臭，这会儿郁溪在了，她跟神枪手似的，指哪儿打哪儿。

    郁溪作为她的徒弟，却不给她争气，连打了好几杆，都荒腔走板的。

    江依叹了气：“你手真笨的。”她放自己的球杆，绕到江依边：“教你吧。”

    她从后轻轻拥住郁溪，压着郁溪俯，一边指挥着郁溪球桌上的那只手怎么摆，一边轻握住郁溪拿球杆的手。

    她个比郁溪矮一，这会儿带着郁溪动作，两人的姿势其实有别扭。郁溪受着江依前的温压着她，卷曲的发调的扫在她脸上，还有江依温的吐息，尽数在她的耳廓。

    好，让她耳朵发红。

    然而这时郁溪除了心底的灼，还有一更奇妙的觉，她第一次真切受到“女人是的”这句话。江依如她的名字一样，像一条江，轻柔包围着郁溪这条小溪，带给郁溪一成年女人才能带来的温柔藉。

    在郁溪人生又一次天崩地裂的这一天，那是一怎样的安啊。

    郁溪有想哭，但她忍了。

    江依带着郁溪打了几杆，放开郁溪：“你再自己试试呢。”

    郁溪又自己试着打了两杆，一没好转，该打的球连边都没碰着，倒是不该袋的白球骨碌碌直接了袋。

    江依举手投降：“你说你不步也就算了，怎么还退步了呢？”

    郁溪放球杆挠挠。

    台球厅里很静，特别静，没了白天那些球妹媚的声音，也没了那些小混混调笑的声音，甚至连吱呀呀的老式电风扇，江依都因为怕老板骂而没开，空的台球厅里似有回响，连两人呼的声音都能听到。

    郁溪忽然开始往外跑。

    江依一不意外的，跟着她走去了。

    走台球厅，果然如她所料，郁溪也没走远，就站在台球厅门，愣愣仰着，望着黑漆漆的一片天幕。

    江依走到她边，跟她一起仰起：“刚才有架飞机飞过去了吧？”

    在台球厅里就听到一阵嗡鸣了。

    郁溪说：“嗯。”

    江依叫了一声：“郁溪啊。”

    她记得郁溪说过，想考大学。

    想造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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