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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病中的江依嗓哑着,说话拖着音,听上去有特别撩人的味。
郁溪说:“江依,我有气你。”
江依:“气什么?”
气你总是撩人而不自知。
可这话她说不。
毕竟这不是江依的错。
就像星辰的光芒照耀着草地,一棵小草也不能因为星辰不属于它,而勒令星辰不要发光辉。
她问江依:“你想快好么?”
江依这会儿冒越发严重了,鼻也堵着:“谁愿意病着?”
“那,我还有个办法。”郁溪说着俯,凑近江依。
江依本来就不过气,这会儿呼更了。
少女的上,有洗衣粉的味,晒过太的味,还有肤上那独属年轻人的芬芳。
也许可以叫荷尔蒙的味。
还有少女的那双,黑白分明的,在昏黄灯光,像清溪。
江依忍住砰砰的心,玩笑一句:“什么办法?不是放血什么的吧?”
“没那么复杂。”少女摇,凑得更近一,近到江依甚至能闻到她呼的味。
她呼里有一植的香气,像她给江依咬过的那甜甜的草,说不上让因发烧而乎乎的江依,更清醒了些,还是更眩了些。
她看着江依,一个字一个字认真的说:“传染给我,你就好了。”
江依哑着嗓说:“你是不是傻?”
少女竟低抿嘴笑了一,一派天然:“或许有吧。”
“为了一个本不了解的犯傻。”说着又笑了:“是傻的。”
“郁溪,我……”江依乎乎的,却第一次思考起告诉郁溪她是谁的可能。
要走心到这地步么?会不会反而把郁溪拖她生活的泥沼?
郁溪那么净的。
她很快发现郁溪这会儿没在纠结这问题,因为郁溪的脸越凑越近,睫轻扫到她的鼻尖。
然后郁溪一抬脸。
两人的嘴很快就要碰到一起。
这时郁溪又笑了,嘟哝一句:“谁叫我愿意呢?”
“愿意什么?”
“愿意犯傻。”
她嘴微颤,向江依的凑过去。
然而正在这时,租屋的门开了,舒星手臂上搭条浴巾站在门。
昏黄灯光氤氲的小小宇宙被打破,只属于两个人的暧昧世界被打破。
江依别开了。
郁溪缓缓坐直:“洗完了?”
舒星:“嗯,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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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杳杳,两人走在旧旧的石板路上。
舒星一袭白裙,背着手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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