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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舒星站起来：“我怎么觉得那边有棵草我没见过？我过去看看。”

    郁溪低去，鼻尖微微泛红。

    舒星笑笑：“很快就可以雨了。”说完又眨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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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手气太臭了。”江依扬扬手里的烟：“我得缓缓，你帮我两局。”

    午郁溪陪舒星上山写生的时候，江依打了几局球，就来站在台球厅门烟。

    江依一脚架在溪上，晃悠着小：“我又不是她，怎么知她想说什么？”她又笑了笑：“不过，我倒有话跟你说。”

    小玫就笑笑去了。

    可她瞟江依一，江依托着咬着碎冰懒洋洋笑着，整个人什么事都没有的样。

    江依咬着塌塌的塑料勺，懒洋洋的笑。郁溪问：“舒星刚才想说什么？”

    江依又把一刨冰喂嘴里：“行，那一会儿回台球厅说。”

    江依缓缓吐一缕薄烟。

    “郁溪，其实我……”

    她仔袋里揣着一张存折，沉甸甸的。

    江依注意到了：“怎么了？”

    舒星说：“忍几天, 很快就可以……”

    她突然没说了。

    她有很多绿裙，都很便宜，今天穿的也是一条绿的，远看也看不布料的劣质，整个人像棵婀娜的柳树。

    像那晚，意识模糊，抵死缠绵，江依的小蹭着郁溪的小。

    郁溪知舒星刚想说的肯定不是这个。祝镇天气复杂多变，连天气预报都算不准，舒星又不是先知。

    舒星预计来祝镇两周，现在时间过去一周，画稿攒了不少。这会儿刨冰摊支在一个小小渠塘边，旧砖砌成的岸上，有些类似芦苇的生植。

    郁溪摇：“没什么。”

    她们围着一张塑料凳坐，坐的就都很近，江依飞扬的裙摆，飘飘摇摇扫着郁溪的小。

    这会儿还是上午，刨冰摊没什么人，她俩坐在渠塘边，受着面难得偶尔来一阵风。

    郁溪：“我也有话跟你说。”

    时近傍晚，太就没那么晃，盯着看也没觉得刺。江依盯着太烟，想着待会儿怎么跟郁溪开。

    可郁溪觉得，舒星不是去看什么植，舒星是躲开了。

    郁溪问：“很快就可以什么？”她要了碗菠萝味的刨冰, 素让一块碎冰黏成一块, 冰着她的上颚。

    她要说的话，很郑重。

    郁溪也是这么想的。

    小玫来叫她：“依，哥他们都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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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话对江依说，但不是现在，在渠塘边看植的舒星随时会过来，她不想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