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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像我十八岁那年一样,一句代都没有、就甩我跟她走了么?”

    “她当然会跟我走。”叶行舟拄着银杖,气势压人。

    “行舟,我不会。”江依的声音淡而平和:“如果我还想和你在一起,六年前就不会任由你把事闹成那样,还是不不顾的走了。”

    “你闹够了,验过了,也该回来了。”叶行舟居然笑了:“你很会躲,一个一个地方不停的换,我了六年才找到你。”

    或许要不是这一次,江依因为重逢郁溪而在山城待了来,她还很难找到江依。

    叶行舟说:“我们是被绑在一起的,除了我,还有谁会这样找你六年?”

    她转向郁溪:“冉歌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江依平静打断:“不,我来讲。”

    她冲郁溪淡笑:“是该把我的过去告诉你了。”

    ******

    江依并非生来就是一个演员,她从小腰细,六岁就被艺校老师选去学舞。

    等她大一,很多人跟她说:“别练了,舞者现在不吃香了,练去也是一辈清贫。”

    江依家境并不特别,从她爸早逝后,和她妈两人相依为命,过的就是普普通通小日。江依懵懵懂懂回家把这些话跟他妈说,她妈笑着摸摸她:“你喜舞么?”

    “喜。”

    “那就练去。”

    “赚不到钱怎么办?”

    “去他妈的钱。”

    江依睁大睛——那是她第一次听她妈说脏话,居然有的洒脱。

    她妈笑:“等你再大一,就会发现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依就一直把舞练了去。

    她十几岁就成了团里最好的舞者,一曲仿古的《霓裳羽衣》化,老师说她天赋,几十年碰不到一个,浑得像没有骨

    那时江依已经有名气了,每年不知多少场,可还是穷,吃碗贵价方便面都得掂量掂量的程度,还跟团员说这方便面怎么快二十一碗这么贵,两人一咬牙说买吧买吧,买了个实与图片不符的寂寞,又笑作一团。

    直到她妈得了癌,江依才发现“安于清贫”是句话。

    发现家里拿不手术的那天午,江依清楚的记得天着,像要沙,她穿一红粉的羽衣站在舞剧院后街。

    她也记得那儿有两个大的绿垃圾桶,一大腐烂苹果的味,明明是末,她却冷得直打哆嗦,指间夹着生平第一烟,手指却颤得夹都夹不住。

    她手机上是一个利贷的电话号码,数字已经输好了,只等她拨通键。

    她那时候才十八,却也知这一个去,从此她的人生天翻地覆。

    等她哆哆嗦嗦准备烟就打电话时,一辆豪车停在巷,一个女人从车上来走到她面前,温和儒雅,有一如瀑的黑发,笑起来令人如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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