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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你边,跟你并肩,你,保护你。”
每次话变成诺言的时候,她反而说的格外脆。
她自己额:“所以,重来一次。”
江依笑着,抱着双臂看了她好一会儿,郁溪就那样坦然瞧着她,直愣愣的,还像十七岁那株小白杨,带着直冲云霄的气势。
说要走大山,就会走去。说一个人,就会永远去。
江依带着心弦的震,站起来,款步走到她边,捧起她脸,吻复而印在她额角:“早安,女朋友。”
郁溪搂着她腰,一手扶着她后颈,回吻直接抵上她双。
说话间两人呼叠:“早安,女朋友。”
直到缠绵够了才放开,郁溪抱着人坐在自己膝,后知后觉攀爬上来的笑意始终消减不:“我以为。”
“什么?”
“你会磨我更久一。”
江依她发:“我不想你冲动莽撞,也不想你反而变得谨小慎微,简单说,我希望你在不伤人伤己的前提,畅快你自己。”
“那你呢?”
“我什么?”
“你过年明明很想我去看你,却故意表现得不在意的样。还有吃醋的时候,也装宽容。”
“不是装,是觉得……自己应该那样。”
“为什么?”
江依抵着她额角轻蹭两蹭:“午,我带你去个地方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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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溪没想到江依带她去的是墓园。
她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去见江依的母亲,张得扯衣角:“我应该穿得更正式一。”
江依笑着替她理衣领:“别担心,她会喜你。”
在门前店买了大束白,跟着江依找到墓碑,献,祭拜,然后郁溪才细细打量起墓碑上的照片:“阿姨好年轻。”
小小一张椭圆黑白照,和江依一样清妩的脸型,却有着完全不同的天真少女。
江依解释:“她是一个至至的人。”
因为上江依她爸,婚姻遭到反对便决然走,天南地北的换座城市生活,所有亲友关系都断掉。后来江父去世,对待女儿态度也是这般,喜舞就去,它有没有钱、清贫不清贫。
“我妈是个没什么金钱观念的人,所以后来患癌要手术时捉襟见肘。我不指责她,我羡慕她,却也明白我要更成熟懂事、考虑得更多,才能保护她。”
现在想来,十年不离开叶行舟,何尝不是她思虑过度的后果。
“我不是在你面前装,只是很早养成了这样的格,习惯自己包容、习惯自己懂事。”
也许在祝镇的那个夏天,躲在球儿的壳里,反而是她难得的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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