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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依被她哄得兴起来，又“啊”一声。

    江依勾勾她手：“去呀？”

    江依裙在脚边飘摇，她让郁溪帮摁住一角，自己小心把透明糕盒打开。

    郁溪还以为什么事，双手合十，举过。

    又告诉她一个不算冷知识的冷知识：“别在K记可乐，那是百事，M记才是可。”

    空气里有金光葵的香气，把夜风染得轻薄。

    退后一步，轻轻攥住她衣角，像十年前那个没见过任何世面的小孩儿，山外世界的一笔一画，都由江依在她前描绘。

    先吃汉堡，炸香气里泛起一丝丝辣，酥脆黄金外壳在齿尖舞，又被面包的绵温柔包裹，或许好吃的从来不是，而是伴在边的人，笑容像有法的调味料。

    江依揶揄她一句：“喔哟，小孩儿也有隐私了。”

    “你嘛？”

    那时江依还本不会饭，现在却能规整漂亮的一个糕。

    “愿望是什么？能说么？”

    弯着睛对郁溪：“那你对着自己许愿。”

    郁溪笑起来，要不是她知江依生日，一定以为这女人是天蝎座，记仇得很，这是在报复十年前，她生日那天给江依饭，江依跃跃试要削丝瓜，却被她嘲讽：“再削去，丝瓜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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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本想好端端在店里坐吃，这却泡了汤，堂改打包，拎着浸一油的纸袋走店外，怕东西凉了，索不回家，找了条避人小巷，并肩坐在路边。

    郁溪难得虔诚：“好了。”

    郁溪一气，一场迟到十年的仪式，放到生日这天倒也贴切。

    她心于郁溪把她的话听了去，事事不用急于求个完满，人也就更放松一些，反正，她们有很多的“来日方”。

    郁溪愣愣“哦”一声，心想：有很大关系么？

    “当然不能。”

    江依扑哧一声笑。

    --

    郁溪：“厉害。”

    “你帮我。”

    郁溪神认真：“不像蜡烛么？是火苗。”

    餐时服务员神总往她俩上瞟，所幸罩拉得，只两双睛装无辜，服务员到底也没确认是她俩的勇气。

    服务员穿着制服微笑说“你好”，江依问她：“吃什么呢？”

    小小一个，洁白油糯可，江依语带骄傲：“我自己的。”

    “我居然……忘带蜡烛了。”

    江依低笑，了汉堡、翅、薯条、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