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白姝(1/3)

    褚瑶酒喝多了,睡到日落西山才迷迷糊糊醒过来,一睁,见不是自己房间,忙起了屋,看见顾菌正靠着弥勒榻打盹。

    褚瑶正要屋,秀香就来了。

    “小,外面传晚饭了。”注意到了褚瑶后,忙行了礼,说“褚二姑娘。”

    顾菌醒过神,迷迷糊糊意识向褚瑶那看了一,但很快就移开了,说:“知了,这就去吧。”

    褚瑶自然也是跟着一同去的,叁人同行,静默无声,显得不尴不尬的,正在抄手游廊里走着,迎面又遇上了褚珙。

    “顾姑娘。”褚珙作揖“我来接我二妹回去。”

    “不留用晚饭了?”顾菌问。

    “怕是要辜负姑娘一番意了,家父想念小妹得,我这就带她回去了。”褚珙说。

    一般哪有这样急的事,顾菌一看就知定是自己磨镜之好传了去,褚家为保褚瑶的名声才要来把她接走。

    顾菌瞅了一在敞地备好的轿,说:“那我也不耽误二姑娘了,早些接回去吧,只是夜路黑,还是要慢些。”

    两人拜别后,顾菌忽而就没了胃,让人去把饭撤了,转回了竹兰轩。

    “小,不用晚膳不饿吗?”秀香纳闷,顾菌轻笑笑,勾着她的说:“饭吃的腻得慌,我叫人上个什锦攒心盒,再斟一壶竹叶青,我们就着心好好喝上几杯。”

    秀香纳罕:“小,你这是怎么了?”

    顾菌在她糯的脸上亲了一,说:“我今儿兴。”

    攒心盒摆满了竹兰阁的红木圆桌,顾菌先在黄梨木圈椅坐,秀香在她旁边的圆凳上坐

    “我给你斟酒。”顾菌拿起酒壶要给秀香斟酒,秀香忙拦住了她,说:“小,先吃些心垫垫吧,空着肚喝酒对胃不好。”

    顾菌放酒壶,随手从盒里抓起个心囫囵吞枣地吃,又去拿酒壶,秀香拿她无法,只由她。

    “你喜喝竹叶青吗?”顾菌执起酒杯搂着秀香,将酒放到她嘴边要喂她喝

    秀香不好拒绝,只得忍着酒辣喝,但她从未沾过酒,忽喇喇喝呛着了,直咳嗽个不停。

    “怎么了?这酒不烈啊,怎么呛着了?”顾菌忙给她倒茶,喂她喝

    “我没喝过酒。”好容易止了咳嗽,秀香红着脸说。

    顾菌嗔怪:“既不能喝,就不喝,逞什么能呢?痴痴地喝去不是还要呛来。”

    秀香低着不说话,顾菌放酒壶,说:“既然你不能喝,那就不喝了,我们吃心。”

    说着又拿起一块绿豆糕要喂秀香,秀香小,抬看着顾菌,问:“小可是为了褚家二小走了不兴呢?”

    拿着心的手一顿,糊地说:“不是,你别多想。”

    秀香低眉顺地说:“我不过一个阿儿,与褚二小比不了,没法与您饮酒作诗,消愁解闷,但我一定......”

    话未说完,就被堵住了嘴,顾菌亲了亲秀香,着她的,说:“不要胡妄自菲薄。”

    月朗星稀,顾菌抱起秀香,把她放倒在步床上,秀香搂着顾菌的脖,挨着她,顾菌为她脱了外衣,红白兜肚来,秀香主动亲着顾菌的,尽自己所能尽心服侍。

    两人柴烈火,正到畅快时,顾菌忽而问:“你本名叫什么?”

    秀香蜷缩在顾菌,说:“我爹给我起的名字叫白姝。”

    “卿若梨云,恬静姝好,你担得起这个名字。”顾菌吻着香秀,额前的发丝挂满汗珠,说“以后我就叫你姝儿。”

    不知怎地,这话一说完,香秀反倒噎噎起来,顾菌忙搂着她,问:“怎么,你不喜你爹给你起的名吗?”

    “不是,只是自从我爹死了以后,就没有人再问过我的本名,小是第一个问我的。”秀香用胳膊挡着说。

    “这有什么可哭的?”顾菌拿开秀香的手,吻去了她角的泪,见她面有异,记得她之前说过自己得狠了会腰疼,便拿过一个引枕垫在了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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