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淑贵妃(1/2)

    庆祝褚瑶封嫔的喜宴顾菌没去，李若没见着她，便也推脱不适从席上退了来，转就了褚府，乘着轿来了顾府。

    到竹兰阁，东厢房门的丫鬟说：“小正同白姑娘在里吃茶呢。”

    李若挑了挑眉，问：“只是吃茶？”言外之意就是难没邪之事？

    丫鬟掌不住笑了，说：“不晓得。”

    见这丫这样，李若便在门前踯躅一会儿，又贴在门前听了一会儿，还没听见什么，门忽地被一脚踹开，李若趔趄着往后倒退了好几步，摔在了地上，顾菌还骂：“烂了耳朵的东西，我让你们听，听着什么没有啊！”

    一见是李若，揽过白姝大笑说：“竟然是你？听墙听到我这来了，说说看你无事不去褚家吃席来我这什么？”

    李若扶着腰站起来，手上折扇都摔地上跌坏了，：“你也知褚家办席，你不是说你抱病去不了吗？怎么我看你人在怀，好好的呢？”

    顾菌摆摆手，不屑地说：“什么没见过的好吃的，人多又杂，烦得很，不去。”

    李若珠一转，笑了：“怕不是褚瑶封嫔，你不痛快了？这也是能料到的事，你何必呢？”

    这话着实激着了顾菌，她啐：“放你娘的，没事就，喝足了酒到我这来拿我打趣了？”

    李若直勾勾看着顾菌，又向白姝作揖：“嫂，我同顾菌有话要说，还得请您多担待担待了。”

    白姝会意，笑了笑，回阁去了，李若过来，揪着顾菌的袍襟往外走，一路半拖半拽到拂风亭。

    “现只是封了褚嫔你就不痛快，娘娘往后的路还远，以后保不定，妃，贵妃，皇贵妃的往上升，保不定哪天当今皇后死了，成了皇后也不一定，难不成每次庆宴你都不去？”李若压服住顾菌，把她在圆石桌上，顾菌咬牙说：“你别说什么妃，什么皇后的，就是她以后封了太后，我也不稀得去！”

    听了这话，李若直觉心上火，“啪”地一掌打在了顾菌脸上，顾菌一边脸侧火辣辣的痛，正要发作，李若又一掌上来。

    “你莫不是昏了？如今娘娘已然了，又封了嫔，往事不可逆转，她升你不兴反倒气急败坏了，难不成娘娘在中无权无势，还无今上，受人冷欺负你才兴？”

    两掌拱起的火被一席话给浇灭了，顾菌茫然了一会，眉一皱忽觉得五俱焚，慢慢倒了地上，捂着脸悲恸地哭了起来。

    李若见她哭的这样，也不知所措起来，只能垂手站在一边。

    旁边的丫鬟婆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这哭声凄凉的很，不免都觉得凄然。

    “你说得对。”哭痛快了顾菌一抹泪站起，说“我们去吃酒，为我们褚嫔娘娘庆贺。”

    于是又同李若乘轿去了褚府，一天来，醉醺醺地回去，又被顾雍一顿斥责。

    回竹兰轩时，正巧又遇上红莹，红莹见她浑酒气便扶她去了东厢房，顾菌虽不似那天喝的那样多，但现心中正郁闷的不行，借着酒劲儿，就抱着红莹上了床。

    顾菌一面叫着“瑶儿”一面脱衣服，红莹挨同她狎嘴，没一会儿，两人通的衣服落了地。

    红莹不像白姝那样扭，叫的十分放肆甚至于放，一时的床架颠摇“哐哐”直响，屋外甭是老妈还是丫鬟在什么都驻足往东厢房这看，霎时间，只听红莹声“好小的好，的快活！再快些！”竹兰阁的靡之声不绝于耳。

    次日清晓，顾菌从红莹床上醒来，见满地糟糟的衣，只觉得痛裂，前发眩，叫了婆丫为红莹洗澡善后，自己起穿好衣服便要走，红莹眯着抓住了她。

    “小每次都这样完了就不认账吗？”红莹哂笑着抓着顾菌的手，顾菌略有些尴尬，说：“你多想了，我只是有事要忙，先走了。”

    红莹了惺忪的睡，说：“怎么小在我这统共两趟，次次都有事，你在白姑娘那时便可以替她洗澡穿衣，有时甚至能耍上一天，有时一天洗上两叁次澡都是有的。”

    这话句句有理，顾菌一时竟无言以对。

    “况且每次小在我床上唤的都是她人的名姓，你在白姑娘那也是这么着？我看怕是怕伤了白姑娘才到我这来将就的吧？”

    顾菌了额角，说：“随你怎么说罢，你好生歇着，我先走了，要什么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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