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密语伤人(2/3)

    顾菌手上拦她，嘴中却笨嘴拙说不话。

    话未说完，顾菌便抱她吻了去，白姝垂着手任她吻，不反抗也不迎合。

    吃饭时，顾菌一直在给白姝夹菜，同她说话，白姝理都不理，史婉伊都看不去了，说：“你便吃你的吧，白姑娘小小的人，哪里吃得这么多？”

    顾菌微讪，抹了抹，笑说：“不为什么，一小事。”

    两人你吵我闹了一阵，晚膳时间也到了，自从竹兰阁人多了后，又不好都挤在房吃饭，又不能带着叁人同顾雍一厅，于是就在竹兰阁旁的空院修了一个膳厅，每日四人饮皆在那。

    寂然饭毕，各人回各房，顾菌牵着白姝的手一齐回了房，又叫人准备沐浴，洗澡时都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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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你是个朝叁暮四、朝秦暮楚的人，但是朝叁暮四也该分对人，史婉伊、红莹不说，她现在是什么份你还对她恋恋不忘。”白姝很少说厉害话，说这一次倒是把顾菌说的哑然无言。

    直到晚上安寝，白姝依旧少话，顾菌气着在她上动作，她也不声，不说话，只是偶尔溢一两声哼唧声。

    白姝则一句未言，表淡淡的，神伤伤的。

    顾菌觉这样不行，白姝心里那坎到底不可能那么简单过去，起事也没滋没味的，草草了事后便睡了。

    说着白姝便站起，开始去翻箱倒柜地收拾起来：“你除了老爷就是她，此外的人就是‘无牵无挂’？”

    用膳时，红莹见两人都红着睛，便打趣：“呦，白姑娘同小怎么都哭了呢？睛红的那样，什么事值得吵成这样？连素日一滴泪都不曾掉的小都把睛哭的跟个桃似的？”

    “或者你觉得自己是小主，从来也不把我当个人，你自有自己的心好，丫鬟也不必在意，也不在意，只了衣住行就万事大吉？”

    “你好磨镜，你喜谁，谁，只自己想去，念去，白白的搭上我什么？我又没才华，又不会诗作对，就是个使还嫌笨手笨脚的丫，得也不如别人漂亮赛西施似的。”

    一番话说的的的确确，实实在在。

    白姝泪婆娑，由着顾菌好一顿忏悔。

    后几日，李若来顾府寻顾菌玩乐，顾菌把这几天的事都诉说给她，李鬼只懂好不懂哄人，只嘲笑顾菌，说：“我看你就是活该，吃着碗里还望着锅里的，院里叁个，哪个不是姣的仙人般的模样，还想着那已经飞上枝的凤凰，你看你朝秦暮楚的德行，你就该同我一样，到烟柳巷逛逛算了。不该收人家好女孩房，白白耽误人家。”

    “再者说你若是真心忘不掉她，又何必四留？”白姝说着便又气又伤起来，圈通红：“你既然这么心悦她，你还不如把我打发了，我还乐得净自在，你这样又算什么？”

    白姝越说越气，泪横，手上收拾的手也抖得不像话停了来：“我我没爹没娘，他们就我这一个女儿，我本来又不是磨镜，你把我拖了来，又不把我当人，我就是现在死了也无脸见父母，我”

    “是我错了，我给你赔罪。”顾菌抓着白姝的衣裳跪了去，仰看着她哀求“你不要伤害自，你要是气，就打我两气就罢了，是我混，玷污了你好女孩家的人品，又说些混言语，些混账事，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不提她了。”

    糊涂顾菌拦了半天，嘴里只来几个字：“不是，你听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