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傅宁榕意识到她如果再不动手的话就真的(2/2)

    在场的人一片哑然,暗叹闹成如此场面,要该如何收场才好时,突然听到了一带着鸷气息的声音。

    “啪”地一声皿碎裂,茶撒了一地,溅到傅宁榕脚边。

    即使是在傅家的生辰宴,她也仍旧不依不饶地继续,甚至掏了西域供来的骨鞭。

    见傅宁榕仍不愿起,她便手起鞭落,“啪”地一声,傅宁榕白皙的手背上立刻留一片红痕。

    可谢鹤怡本看都不看他一,只:“拦我,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那人气场之大,无人能及。

    她从小雍容华贵、锦衣玉,被视为掌上明珠一般大,脾气自然是好不到哪去。

    这个节骨上,哪位敢为这个婢说话,简直是不要命了。

    谢鹤怡当即将话放在这里。

    接着又问:“怎会没在等人?看你这一阵往外看了好几次了,是在等太……”

    一鞭甩在地上,即可震得茶盏碎片粉碎,更别提打在人上该会有什么场。

    自小是被坏了的,了名的刁蛮任,只有她让别人不舒服的份,怎么能允许别人得罪她?

    谢凛看不去,抬手拽住谢鹤怡的鞭:“五皇妹,停手吧,别再继续。”

    当真是心狠。

    圣上与先皇后所的唯一女儿,亦是太殿一母同胞的唯一亲妹妹。

    “今日是臣的生辰宴,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再继续追究此事了。”

    训斥人的是五公主谢鹤怡。

    谢凛看着她的这副模样,实在不像对他说了实话的样

    先是过去稳妥地将婢女护在后。

    她行事狠厉,又份尊贵,二皇的话都不行,到底何人能制得了她?

    旁边犯了错的婢女喜儿吓得瑟瑟发抖,连忙告饶,却也得不到对方半分谅解。

    众人都知鹤怡公主被坏了的脾气。

    随即躬了躬,将事都揽到自己上:“抱歉公主,今日这些都怪臣教无方,才让喜儿冲撞了您。”

    “臣现在立即带您去往堂妹那更衣。”

    --

    傅宁榕话说得那么诚恳。即使婢有错,也不该把事归咎到主上。

    仅是不小心淋了她的衣裙就惹来她的暴怒。

    接着便响起少女的怒声:“你们府中都是怎么教你们这些婢的?笨手笨脚的,谁允许你凑那么近?茶都淋到本公主衣裙上了?!”

    “谢鹤怡,天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在傅大人的生辰宴上事,是你想宗人府……”

    “看在你曾是我皇兄伴读的份上,我可以不追究你们傅家的责任。但你若是执着要拦我,信不信我连你一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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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谢鹤怡是五公主。

    好歹算是个兄

    谢凛还没说完便被这样一声剧烈声响给打断。

    饶是刚才还趾气昂的谢鹤怡都放了手中的骨鞭,看向了那影。

    以为气氛会这样一度僵持着的时候,却见那清瘦的影往前跨了一步,傅宁榕走了来。

    “还是想由我亲自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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