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这次迟了回来就是上了旁人的床(1/2)
薄暮冥冥。
晚间的凉风得人莫名舒。
傅家大房二房的灶都没开,晚间凉风习习,一大家人一齐前往傅老夫人院儿里用饭。
傅家几代为官,代代都是忠贞之士,尤其是傅老先生这一辈,文能谋划策,武能提刀箭,为人低调谦和,桃李遍满朝。
那是傅家最鼎盛的时期,就连傅老夫人也跟着被封了二品诰命夫人。
老夫人年轻时候生要,什么都存着一气。到了晚年却随和起来,变了个人一般的同傅老先生一样淡泊名利,将事看得很开。
因此一大家人吵吵嚷嚷的闹上一,她也不甚在意。
傅家二房傅丘是都察院的副都右御使。
在都察院事总避不得接些文院方面的消息,谈到科举近况,傅丘也就同傅宗多提了几句。
“再过几日就该放榜了吧?”
“嗯,再过三日。”傅丘说,“今年的试题比往年稍微简单些,多是注重底蕴和细的,没有什么过于刁钻的难题,用心答题就好。”
“但这样一比对,好苗就不甚往年多了。”
将手搭在桌上,傅丘看向傅宗,频频,忍不住慨了一句:“要说好苗,那还得是榕哥儿中士那年,跟他同一批录的如今大都有了正经官职在,也都开始在朝中显了角,为圣上所重用。”
“那年的试题的奇模怪样,十分绕人。”
“榕哥儿能从中脱颖而,一就得了榜,倒真给咱们傅家了脸。”
“也不必这么说,我们榕哥儿只是运气好了。”傅宗往谦虚了说,将中士一事当是运气。但话说到此,任谁都能看他脸上捺不住的笑意。
给傅家脸的同时又何尝不给他脸?
他倒是有些庆幸,亏得当初傅宁榕是放在大房底养着的。
继续随意聊了几句。
饭菜一上齐。
众人都齐齐落座,辈小辈都到了场,唯独傅宁榕的位上始终不见人影。
“榕哥儿怎么还没来?”傅宗问过在旁边伺候的小厮。
小厮被那位太殿提前敲打过,自然不敢说傅宁榕是上了殿的车,神闪烁了半刻,只说:“少爷公务繁忙,今日散值又晚了些,所以来的会迟一。”
“原是如此。”
旁人都没什么微词,倒是一旁一直静默已久的傅珊突然开,言语中带着些别样意味,话里话外都在暗暗指责:“散值晚了些?就拿这个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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