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需要勾兑到酒shui里的chun宵散她就那样直(1/2)
房里只了一盏微弱的灯。
“公主,人已带到。”傅宁榕被放置在房间最中央的榻上。
这位鹤怡公主刚沐浴过,着一轻薄的衫衣快步走到榻边,撩开前人略为凌的发丝,谢鹤怡把着她的细细端详。
确实是傅宁榕那张白净的脸。
其实一直以来都知她得不错,但这张脸一次这样放大在谢鹤怡前,带给她的冲击仍是不小。
谢鹤怡吩咐的事手底的人倒是给她办成了。
可这些人的事风格实在令她有些不满。傅宁榕的手腕被麻绳勒红痕,脖也被蹭得一片红印。
对待以后的驸爷用得着这么鲁?
“药效太过了吧?”谢鹤怡轻轻拍了傅宁榕的脸颊,对方睡得昏沉,毫无反应。
她难免有些忧心。
将人得这么昏,待会要怎么开始?
正要开训斥,手底的人却及时呈了些件上来。那些助兴的东西摆在前,谢鹤怡的怒意这才略有些消褪。
将人差去的时候,谢鹤怡开,再次叮嘱:“知该怎么说吗?”
“自然明白。”手的人毕恭毕敬,复述着她们早就串好的说辞,“晚宴上傅大人多吃了些酒,醉酒之后便不慎了您榻的客房,鉴于对方是朝廷命官,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等了许久,里的动静却一声大过一声,不得已才去外请了别的宾客来主持公。”
“行了行了,都去吧。”
“待半个时辰后再带人来。”
“是。”
房间里只剩谢鹤怡和傅宁榕两人。
将傅宁榕的外衫剥去。
谢鹤怡目光游移,视线伴着动作,指尖一路停在她的睫。这人朱粉面,面若桃,甚至生得雌雄莫辨,比起寻常女来更像女。
是好看。她想。
不知在榻上动了又是一副什么样?
谢鹤怡着她的颊,将手呈上的绿瓷瓶中的宵散送了榻上昏睡不止的傅宁榕中,又顺手燃了助兴的熏香。
温度上升的很快。
就连谢鹤怡自己都受到了些许燥意。
熏香温和。
宵散的药却极为烈。
平时需要勾兑到酒里的宵散,她就那样直接拿过来给她用。
药效已然挥发。
意一路窜了上来,空虚和燥一齐作祟。
像被剥了壳的虾一样。不消片刻,傅宁榕已经被烧得一片通红,手在虚空之中胡的抓着,额间都冒了层层汗珠,拳握得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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