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求多福是好孤也愿你能多活一阵”(1/2)
“诶,疼疼疼,轻……”
公主府,婢细致地用金疮药涂着后背上的伤,谢鹤怡趴在枕上疼得直气。
十余年来都没受过这样的罚。
这是她一回挨了家法。
谢鹤怡懊悔不已,疼痛在,恨不得有什么后悔药供她饮重新回去将自己狠狠打醒,她什么不好非得去招惹傅宁榕?
怪不得皇兄对这位傅大人那么看重,还百般告诫她不让她去动什么歪心思。
敢得罪了嫂能有什么好果吃?
现在不仅谢鹤怡挨了这么重的罚,连带着她的皇兄也同样不受傅大人的待见。谢渝次次往傅府跑、往刑堵,折腾了几十趟连人影都见不到。
谢渝还非要带着谢鹤怡去傅家负荆请罪。
人是拖着满背的伤痕被属用轿撵抬过去的,短暂路程像是走了一辈,好不容易一路颠簸十分难捱到傅家,结果谢渝连带着谢鹤怡一起,同样吃了闭门羹。
兄妹两人府外面面相觑。
“皇兄您都见不到小傅大人,我多大的面我能见到?!”
“如若不是你的这些烂摊,她会弃我厌我?又何至于扬言要同我一刀两断?”
不会真的就此决裂吧?
谢鹤怡自觉理亏,嘴之余也担惊受怕着,毕竟此事因她而起,若真扰皇兄之事,不止一顿家法,怕是十顿家法来谢渝也照样同她没完。
药终于上完。
心里记挂着自己闯的这番大祸,拭尽额间冷汗之余,谢鹤怡不忘问向旁的婢:“本公主皇兄如今在哪里?”
“不会又往傅大人府上跑了吧?”
“回公主,这次倒没有。”
“那去了何?”
“太殿他……去往二殿府上了。”
谢鹤怡:“……啊?!?”
凡在朝中事过的都知太殿同二殿其实并不怎么对付,一个月中连续两次见到太殿去往二殿府上拜访是任谁都会觉得匪夷所思的程度。
都知这位太殿不安好心。
虽说是追溯本源过来敲打敲打谢凛。
可偏偏他打的还是过来问病的幌。
谢渝踱着步在谢凛病榻前走了几步,最终在他殿的主位上坐了来。
往日里从来没叫过兄。
让人扔了不知从哪里得来的瘪药草过去,他这次倒是难得叫了一声,面上是笑着的,只是言辞中却有诸多不善:“兄怎么这般不小心?旁人落中都无碍,怎么到你这就发起了烧来?还都那么几日了也未曾见好?”
还佯装震惊:“骨那么弱,不会活不到明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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