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脖颈上满片满片的吻痕louchu(1/1)
翌日。
红掌喜被的两人丝毫不着寸缕,上到是昨夜留来的痕迹。
谢渝拥着傅宁榕难舍难分,磨磨蹭蹭的,难得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去往傅家的车在府外停着,谢鹤怡在外等了许久才终于等到姗姗来迟、带她一起回傅家去敬茶的傅宁榕。
“你怎么才过来?”鹤怡不禁有些埋怨,她昨晚没休息好。
最后悔的一桩事就是没能趁机回她的公主府。她的院离兄嫂的并不远,昨夜他们院里一直在要,那些动静直到她睡前都没停过。
“抱歉,有些事耽搁了。”顿了顿,傅宁榕的声音稍微有些不自然。
“算了,先走吧。”
兄嫂之事,谢鹤怡也拿他们没办法。
车行驶途中,鹤怡又顺带提了一嘴,“我皇兄呢?他不是一向乐意同你一起?这次怎么没跟着过来?”
傅宁榕竭力抵挡,却还是不到像谢渝那样刀枪不,拂了拂鬓发,遮过逐渐发红的耳廓,她只好告诉了鹤怡实:“还在睡着,大概过会儿才会起来。”
“还在睡着?都几时了还不晨起?”听到这个答复,谢鹤怡反而比傅宁榕还要震惊。她的这位皇兄以往可从来不是这样。
说是给她找了个驸,实则是假借这个名义圆了他的无耻念?
该说不说,成了亲到底是和从前不一样了,他倒是知怎么让自己舒坦。
只是鹤怡显然很不满意谢渝的这一系列行为。
侧过去嘟囔着,句句都是对自己皇兄的不满:“成亲之礼替了,房之夜也替了,怎么不连同这个敬茶一并也替了?”
傅宁榕:“……”
新婚后需得回傅家向双亲敬茶,再一同回祖祠祭拜。
因着新妇是当朝公主,且也单辟了府邸到外居住,敬茶晚了傅家也没有资格多说什么,只好顺着接来的程带着这对新人去祖祠。
规矩众多。
大都繁冗复杂。
一同仪式来,汗浸了额,傅宁榕早已满汗。
鹤怡也不知是哪搭错了地方,非要帮傅宁榕解开衣领,在一众人面前当众表示自己作为新妇的贴。
结果不帮倒好。
行将衣领解开后,白皙脖颈上满片满片的吻痕,怎么都遮不住,就连不通人事的都能一看来这意味着什么,更别提别人。
众人皆是目瞪呆。
一方面有人慨这等激烈状况,本来还以为小傅大人和太殿有什么不可说的事,此番看来公主和驸至此,确实份无疑。
剩一分人又在暗叹,这位大人温和,这又跟鹤怡公主结成了夫妇,看来果真是如同传闻里所说的那样,是被人骑在的那个。
不明真相的人都以为这是鹤怡公主故意为之,用来特地彰显自己的作为,让所有对傅宁榕有意之人望而却步。
旁人犯了难,怎么说都怕不对,呆愣在原地许久,拭着额间冷汗,抬正对上谢鹤怡,良久才终于挤一句话:“公主您……不愧是公主。”
鹤怡也惊了。
鹤怡也没想到会这样。
手里还维持着一个帮傅宁榕敞开衣领的动作,就这么僵在此地,手伸也不是,收回也不是。
母后离去时她还很小,后来那些日,几乎是谢渝将她一手带大。
谢鹤怡一向是一个较为敬重皇兄的人。
然而就在今日,一直以来恪守这底线的公主殿一次在心里狠狠怒骂了自己的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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