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以为孤是多仁慈的人?你说什么孤(1/2)

    然而事并没有因此终结。

    都已经这样了,冯弓滨却还是想为他的儿谋求一条路:“凡是我的我都认,只是充儿都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了这,还求太殿放过他。”

    “放过他?怎么可能?”话说的可笑,亏他还了那么多年的朝廷命官,怎么为了至亲,连这些最基本的都妄图打破?

    “你是他的父亲,他私的那些事你不可能不知吧?且不说他的那些事里你参与了多少,单凭你现在的这些就足够治你的罪。”

    十个都不够砍的。

    这刘充所犯的罪责远比冯弓滨要严重的多的多得多。

    每一句话都是在对冯弓滨宣判死刑,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这些话到底有多么离谱:“你要好好想清楚,不仅是一个刘充,你后还有冯家上上那么多人。”

    关系已经被摆到明面上,被押着的刘充也颇有些要破罐破摔的架势,梗着脖咬牙切齿,极力想将冯弓滨摘开:“你们放了他。这些全是我自己一个人谋划的,同他、同旁人一丝一毫的关系也没有。”

    “他也并不清楚我所的这些。”

    父慈孝。

    多温馨的一副场面呐。

    将所有一切都堆在自己上,刘充说:“我的我都认。”

    “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你们这些人生来便能得到一切,而我们这些人却要为了碎银几两奔波至死?”

    “好一副你为了我、我为了你的大义凛然模样。”

    但谢渝最看不得这些了错事还死不悔改的人,周凶戾之气蒙上,凤眸满是冷霜,“不过你以为孤是多仁慈的人?你说什么,孤便要信什么、带着傅大人在这里同你们闹着玩么?”

    傅宁榕也跟着随着谢渝开附和,字字句句说的有理有据:“你现在倒是清楚这些,觉得天众生要为了碎银几两奔波至死了?”

    “可你想没想过,那些军中事宜是你能碰的吗?你知因你的一己私,会有多少百姓离失所、家破人亡吗?”

    刚才刘充还咄咄人,现却绝不提这些,也不提会有多少人因他的所作所为而失去命,仿佛只要他不提,他给百姓们带来的伤害就能随之泯灭似的。

    但不刘充怎么回避,一层一层遮羞布被取,傅宁榕和谢渝始终都有方法让他开

    “就算你不愿意认,我们也已经查清了你的份底细。”

    过往之事总有痕迹,不可能被抹得一二净,谢渝的属将以前和刘充一同在刘府共事的人带了回来,自有人能证明他往日的份。

    能够证实刘充份的人被带至牢狱,将他怎样到刘府再到之后,都代的一清二楚。那人每说一句,刘充的脸就越发苍白。

    竭力冷静自持,遏制着不被看什么端倪,殊不知冷汗早已将他的残破衣衫都给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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