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年纪轻轻,不识字的呀?(1/1)
假哭的孩吓了一,空有一张嘴张大望天,鼻涕蜿蜒在人中,狠狠了一。
“一直都可以呀。妈妈说了,只有今天上午不可以。”
一家是当地人,节假日孩老闹着来,说是喜大象。
小男孩被这么一打岔,哭到哪儿都忘了,另起调:“要骑大象!要拍照!以前每一次来都拍照的!”
沉枝手撑着膝盖,缓缓俯,颜笑:“能不能给阿姨看看,你之前拍的照片?”
或许是对方如今的表太过无助,小男孩瞅了瞅妈妈。
一直抱着手的女人,打开了朋友圈,翻到过往的几张照片来。
“骑大象合影,50一次。”
照片上的小象,看上去才一岁多,比cites型还要小上一大圈儿。
它已经学会了如何用鼻和在地上倒立、怎么把画笔戳脆弱的鼻腔里画画。
站着用鼻转呼啦圈、气球、琴,用脆弱的智慧瘤去驼起一个成年人。
因为不听话,就会挨打、挨饿、断,甚至用象钩恐吓。
顺从与妥协背后,是日复一日的折磨。
沉枝咬着嘴角的动作,微微用力。
这就是野象谷极力掩饰的真相吗?
圈养了三四百亚洲象,明面的幌遮掩了几层,依靠动表演来成为牟利手段,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她尝到了自己嘴里的咸腥味儿,像掀起呼啸海浪的海风,汹涌上腔,挤压理智,窒息吞噬了呼,引导脆弱的心智数次想要放弃、共沉沦。
她突然觉得无力。
人类天生对于利益的追逐无关国界,他们在弱者上寻求畸变的征服,在无数个悲痛象鸣的夜晚,嗅着铜臭味、枕着尖刀,安然眠。
这世上的刽手,是杀不完的。
沉枝闭了闭,刺的光在阖的上倾洒,带来一抹红。
像一层薄得箍的遮羞布,纵使瞒得再好,也阻挡不了光透来。
如果杀不完,那便来一个,杀一个。
再睁时,里的畏缩和犹豫被毅取代。
沉枝把手机还给了满脸狐疑的女人。
她略微平复了几心,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镇定:“您是说...野象谷之前一直都有动表演,是昨晚才临时收到通知,今天上午暂停整顿?”
“是啊。”女人一撇嘴,调手机上的短信:“你看看、票好歹还提前买的呢!这么大的事儿,玩什么临时通知,要我说直接退了算了!嘿这小还偏就不让,还有脸哭!”
抱怨声跟倒箩筐似的,沉枝就着对方的手,往屏幕上瞥了一:“晚上,九半?”
她记得这个时间。
昨晚吃完饭,回到酒店后不久,她无意间看了时间,也是刚过九半。
在自己提第二天上午要来野象谷的当晚,临时发布的通知。
“仅限上午停止表演么?午还有?”
女人不耐烦地翻了翻睛:“喏,上面不写得清清楚楚,看你年纪轻轻的,不识字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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