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周目-13】天才与疯子（二合一长章）(1/3)

    十可不是一个多么让她到愉快的时间。上一次在通古斯星术馆——徐思若见到那位披着兄外衣的怪时，就是在十。

    她本能地有些恐惧，担心她的命运又会再一次坠疯狂的螺旋之中。

    徐思若还在犹豫的时候，面前的门就已经自动开了，她猛然一回神，目光便看向面前端坐着的男人。

    以对科学家的刻板印象来看，他看起来有些过分英俊了。这份容貌恰如同文艺复兴时期艺术家绘制的优雅贵族青年一般，淡金的发丝在办公室的白光显现般的光泽，邃的碧绿双眸藏在线条分明的窝，此时笑注视着她时，让徐思若忍不住想到一句不太合适的形容——这就是所谓的看狗都。

    也难怪他有着如此数量庞大的追随者与粉丝，视他如神明般地崇拜他。

    在徐思若观察着对方的时候，路托当然也在看着她。她的心掠过一丝淡淡的心悸——总觉得这位温雅男的神不像是在看活人，更像是在看一个称心如意的实验品。

    “尤莉娅小。”他适时开打破了沉默，声音比起她在星网转播和当初通讯时听到的还要好听，徐思若回过神来，暗骂自己没有危机。

    “我已经看过了你对代号为c354实验疑问，可以请你详细说明一吗？”他的语气温和而又令人安心，徐思若想了想，将她在实验中遇到的问题事无细地阐述。

    “……综上所述，我不认为c354的实验结果是成功的，受试者大多现了程度不一的恶化，尤其是编号为xc-018的受试者，这就是我的看法。”

    “尤莉娅小，你是唯还是唯心主义者？”他没有正面反驳她的问题，而是提起另一个话题。

    “……唯。”作为那个时代、那个地方的人，她自然相信着唯主义。星际时代的教育观虽然很难称得上唯或者唯心，但以科学为导向，注重事实也是毋庸置疑的。

    “是吗？虽然看起来不像，但那就好理解了。”路托笑了笑，又提了两个让徐思若有些懵的疑问“从唯主义的观来看，意识依托质存在，消亡，生命自然也不复存在。”

    “但你又怎么知，灵魂真的随着机能运作的停止而消失了呢？你可以证明吗？”路托摊了摊手，果然，他并不觉得那是一场失败的实验“尤莉娅小，你质疑我的药效，是因为你不相信我能让xc-018，也就是舒茨中尉见到他的战友吧。如果——我说我的确可以呢？”

    “……路托博士，我想提醒你。”徐思若忍不住言反驳“舒茨中尉的队友，是在已经沦陷的天鹰星系对战蜂群的时候全军覆没的，他被掩护在最后，亲见证了他们的死亡。”

    路托博士非常有涵养地示意她继续说去。

    徐思若呼了几，压心中的不快，认真地说“我不认为被蜂群吞噬的人还能够称得上活着，我也仔细询问了，他的战友并没有购买极其昂贵的意识上传服务。从科学的角度来看，他们还活着并且现在舒茨中尉面前的可能几乎是0，您是一位非常伟大的科学家，应该比我更清楚他是不是在说胡话。”

    他挑了挑浅金的眉，轻轻扬了扬指着面前的椅，有些无奈地说“尤莉娅小，你可以先坐慢慢说。”

    徐思若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同时又到恼火，与这看起来永远理的人辩论，只要克制不住绪，就会显得自己像是破防了，低人一等，尤其是在自己的学识远不如对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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